黑袍人身份揭密了,嘿嘿、、、各位看下有沒有猜對,給冥留個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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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雨箬與水逸塵相攜離去,黑袍人突然淩空而起,落在他們麵前,“你們以為我是死的啊?好一出感人的言情大戲啊!”
水逸塵擋在淩雨箬身前,淩雨箬縮在他身後伸出腦袋說,“你裹的這樣嚴實很影響視力的。”
“哼”黑袍人冷哼道,“果然是個奇怪的丫頭,起初還不信你懂解五行圖,現在看來是真的了。”
話語餘音未落,黑袍人已將如鷹爪一般的大手伸向淩雨箬,水逸塵伸手去擋,卻遲了一步,淩雨箬已被黑袍人如小雞般拎在手裏。
司徒墨軒見此景,身體釋放出一股戾氣,藍色發絲就著這股氣場胡亂飛舞,眸色深沉,俞發藍不見底,縱身而起,與黑袍人糾鬥在一起,一白一黑,此起彼伏,糾糾鬥鬥,勢死不休。
眾人皆睜大眼睛,不知如何插手。
縱然武功修為如司徒墨軒卻也隻能與黑袍人打成平手。
“夢姨!”司徒墨軒大喊一聲,冷靈夢如夢初醒,初看到黑袍人的武功招勢,她就陷入了沉思,是啊,多像啊,她魂牽夢繞的男人,即便是死也不會認錯。
她聽到司徒墨軒的聲音,響應了他的號召,以自己不凡的武功修為,終於加入了戰鬥,以一敵二,黑袍人很快便敗下陣來,可是他拎著淩雨箬的手絲毫都沒鬆開過。
情急之下,冷靈夢靈巧出劍,即將砍到黑袍人擒著淩雨箬的手上時,隻聽咣當一聲,另一柄劍卻擋了下來。
“玉兒!”冷靈夢抬頭詫異的看到了拿了五行圖再未露過麵的玉兒。
“你還想傷害爹嗎?”玉兒憤怒的看著冷靈夢。
冷靈夢手中的劍咣當一下,應聲落地。
黑袍人趁著眾人失神之際擒著淩雨箬離開。
“雨箬!”水逸塵急追出去。
“果然是他!”冷靈夢一陣顫抖,“他還沒死!”喜極而泣。
司徒墨軒看著黑袍人離去的方向問道,“夢姨,他是王叔嗎?”
“是,是你王叔,司徒詡!”冷靈夢苦笑道。
“司徒墨軒你不去救雨箬?就因為剛剛雨箬不願與你離去麼?”又折返回來的水逸塵怒吼著,“你可知雨箬是因為真的在乎你才這樣,你不知道她對你和對別人不一樣麼?”
“我知道。”司徒墨軒垂眸沉思,輕輕說道,“雨箬不會有危險!他不會傷害她。”
可是雨箬真的知道五行圖怎麼解麼?司徒墨軒不太確定,五行圖裏到底藏著什麼密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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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詡帶著淩雨箬順著後山偏僻的小道一路潛逃,到一間別院,非常隱密,樹木環繞,淩雨箬抬頭看了看,見門上麵一塊大大的匾額,寫著‘詡嵐別院’四個大字。墨跡淋漓得有點囂張,也不知出於何人之手。
她突然想起大隱隱於市的古話。
打量間,司徒詡已經抬手敲了敲別院前古樸的木門,一二三不間斷的敲了三次,‘咚——咚咚——咚咚咚。’
木門‘咿呀’一聲被拉開,從裏麵鑽出一個戴著小氈帽的人頭來,見到司徒詡,那氈帽小子麵上一喜,道:“主子,你回來了。”
“進去再說。”司徒詡警惕地看了看別院四周,然後做了一個‘當心’的手勢,快速地閃進了門裏,玉兒押著淩雨箬緊隨其後。
門板在身後重新被合上了,淩雨箬隻覺得眼前一黯,半天才適應裏麵的光線:這才發現自己已置身在一間裝修雅致的廳堂裏,廳內桌椅齊全,家具、書架皆為濃厚的墨褐色,右側長案上的筆架,筆筒,宣紙擺放得整整齊齊,牆上掛著顏色素淡的字畫,首座的茶幾上還有一壺新泡好的茶,讓整間內室都充斥著淡淡的茶香味。
便像一戶有錢人家的會客廳,又有點像書房。
“主子,您沒事吧?”見到進來的三個人後,那氈帽小子顯然有點擔憂了,圓而靈活的眼睛在他那張小小尖尖的臉上,滴溜溜地轉。
“沒事!”司徒詡將黑色長袍揭了下來,淩雨箬本事不關己的站在旁邊看著他們主仆劫後餘生,卻因為司徒詡露出的臉而震驚,鑒於淩雨箬一路上異常配合的表現,司徒詡倒沒想著怎麼難為她,也沒有五花大綁,所以她還是可以行動自如,她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對司徒詡進行祥細的觀賞。
他長著與司徒墨軒幾乎相同的臉,隻是略顯蒼老,曆盡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