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曉一看這情形,立馬上前抱住蘇沫,就怕蘇沫會被蕭燃打。
“蕭先生,蘇沫不是這個意思,你要理解她此刻作為一個母親知道自己兒子被威脅被恐嚇的心情。”
蘇沫一聽陳曉曉這麼幫自己說話,心裏也是一陣感動。
“蕭燃,我也是一時心急,我就想知道文澤的這個病因。”蘇沫也立馬服軟的說著。
蕭燃看著眼前的蘇沫已經有服軟的樣子,也知道她也是心急於文澤,也就忍忍。
陳曉曉看蕭燃沒有再追究蘇沫,也就心裏鬆了一口氣,她也捕捉到似乎眼前的這個男人對蘇沫還是有一絲情感的,隻是他自己沒有發現。
“好了,我們繼續回到剛才的話題。蕭先生,我剛才看你的樣子似乎也不知道文澤被威脅和恐嚇這件事。”
蕭燃沒有說話,但他的表情也足以說明一切,此刻他的大腦在瘋狂地轉動,他到底想知道是誰敢在他的眼皮底下這麼虐待自己的兒子。
陳曉曉知道蕭燃估計在現在各個什麼,也米有說什麼,就轉了另外一個話題。
“我看文澤的這個病,你們是不是沒有找更加專業的心理醫生給他看的?”
“這個是蕭燃找的,具體你也要問他。”蘇沫說完就看向蕭燃。
蕭燃這會還在想事情,但他知道這會也想不到什麼,還是先回到了陳曉曉的問題。
“他是我朋友,也是心理學方麵的專家,但他不是專業的兒童心理學。”
蕭燃當初也找了幾個專業的兒童心理學專家給文澤看病,但是文澤都很反感,一度加深病情。
所以他也是沒有辦法才讓自己的好友給文澤看病。
陳曉曉聽完蕭燃這麼一說,眉頭緊皺:“看來你這個朋友的醫術也不怎麼樣。”
“什麼叫不怎麼樣?難道就是你這種當初拋棄所愛一走了之的人醫術就很好!”
客廳外傳來一個男生略帶怒意的聲音。隻見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他的整個人都是背著光,讓人看不出任何表情。
此時的陳曉曉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身體立馬僵住,此刻她滿臉驚慌,但又同時緊緊的握住自己的雙手,讓自己保持著冷靜。
“季淮川。”陳曉曉輕輕的喊著這個人的名字。
坐在一邊的蕭燃聽到了,看來她真的認識季淮川,怪不得他會覺得這個女人這麼熟悉。
此刻他也想到在哪見過陳曉曉了,原來是在季淮川那個寶貴的盒子裏的照片。
他也是無意間看到的,隻是掃了一眼就被季淮川敷衍了過去,他知道自己的好友被情傷,但不知道具體的內容,他也不好多問。
“陳曉曉!你終於肯回來了!”此刻的季淮川聲音的怒意的,但臉上的表情一點看不出來,有的更多的是緊張,興奮,害怕。
陳曉曉此刻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比以前更加成熟,也更加沉穩了。
她的腦海裏將眼前的男人少年時的青澀跟現在的樣子重疊在一起,她也是日日夜夜的幻想著他的樣子,可一旦看到真人她還是怕了。
季淮川走到陳曉曉麵前,一把抓住她就狠狠的說著:“這些年我等你等的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