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草的顏色
很多時候,我都覺得我們的生活像一場巨大的陰謀,它在每一個拐角都埋下了伏筆,等著你遇見,才猛然發現,那麼久之前,一切都已經注定。
十月,我從茫茫戈壁重新回到這個充滿人煙的地方,看到了金燦燦的夕陽,看到了湛藍天空中如絲巾一般漂浮著的流雲。秋日的河水和田野是我一度以為最美的景致。
整個城市沉浸在秋色中,正如金色的陽光將整個眼球湮沒。我整天什麼都不想做,隻是想在布滿落葉的馬路上散步,然後大口大口的吸著微涼的空氣。
小城裏的空氣,總是少了那麼一抹鹹濕的味道。
你知道麼?快一個月了,我攏共睡眠時間不到150個小時。
這似乎是個比較籠統的數據,但折算下來,每天大抵上也就隻有不到六個小時。
每天,都是時光如梭,每天都是白駒過隙。
有人曾說過,其實我並不適合做一個寫手,而適合做新聞工作。而當時的我,是不認同這個觀點的。雖然,自從那次別離後,就一直從事著這項每日裏匆忙至極的工作。
但直至現在,我依然認為自己不適合做新聞。
我喜歡帶著心愛的相機在河邊踩水,看荒草叢生,看夕陽從河水裏跳出來,然後抖落滿身的水珠兒,泛起一圈圈漣漓。
再或者,就是去到茫茫無際的戈壁上,看看無邊無際的大漠,看看遠處雲層間露出白頂的雪山,感受一下,整個世界隻剩下自己時,是一種怎樣自由的感觸。
我會長久的站在那裏,閉上眼睛,兩耳放空。
……
文字裏,不出所料,再一次出現了那個人的影子,不同於往的是,這次的出現,並沒有往日裏那般的激烈。仿佛是從夕陽的陽光裏折射進河水中,然後伴著雜草枯萎的顏色,伴著大漠夜空下璀璨的星河,悄悄的進來,然後淡淡的離開,留下一縷熟悉的味道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卻也就是他給人的感覺吧。
……
氣候,其實從九月就開始轉涼,經曆過一次突如其來的大雪後,晚上睡覺就已經需要撤掉毛毯,換上厚厚的棉被了。
北方的深秋,就是這個樣子。
正如一開始所說,這一切都是注定的,注定了的開始,注定了的結束。“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呐喊,似乎也被那虛無的命運所包裹,跳脫不開。
好,今天就到這裏,大家晚安。我是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