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報警?!”
“你居然住總統套房?!”
柳如依和薑誌遠同時吼。
喬薇先說道:“我花我自己的錢,想住什麼房間就住什麼房間。”
再回答柳如依的問題:“昨晚的事我就沒跟薑文沁計較,你們現在還來找我麻煩。我為什麼不報警?”
“你還好意思說?你……”
柳如依的聲音被薑誌遠的聲音壓了過去。
薑誌遠:“你哪兒來這麼多錢?你的機票還不是找我報銷的?酒店的費用你休想再讓我給你報銷!”
“還不是爸爸你太偏心!”
喬薇嗤笑了一聲。
“家裏的產業是我姥爺一手創辦的,媽媽去世後,你霸占了我該繼承的遺產不說,他們母子幾個出行都坐頭等艙,我畢業回國,你就給我一張經濟艙票,我才不得不跟你計較一下機票的費用。”
薑誌遠被懟得嘴角抽搐。
圍觀群眾竊竊私語,對他們指指點點。
有人認出薑誌遠,聽說過他家裏那些破事兒,還給旁人科普。
大家都開始憐惜“薑文崢”,都吐槽有了後媽,親爸爸就變成了後爸爸。
喬薇繼續控訴:“昨晚上,薑文沁找借口把我約到酒吧,想給我下藥,讓我出醜。我聰明,沒著她的道,你們反倒還來怪罪我?講不講道理?”
“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還要不要臉了?”
“這女人就怕嫁錯郎,人死了,孩子還要受後媽和親爹的欺負。”
圍觀群眾紛紛開始替喬薇說話。
柳如依吼道:“什麼她給你下藥,明明被下藥的人是她!”
“那是我發現不對勁,把飲料給她喝了。”
“明明就是你灌她喝的!”
“難道我該自己乖乖喝下去?”
“好了,不要吵!”警察問喬薇:“你說有人昨天給你下藥,你知不知道下的什麼藥?”
柳如依臉色丕然一變。
她猛地瞪著喬薇,像是在讓她不許說。
喬薇嘴角微微一勾。
“我不知道。我隻是懷疑有問題,就給她喝了。她想把飲料摳出來,沒成功。後來我就走了。”
她淡淡地瞥了柳如依一眼,用眼神警告她。
柳如依被這個眼神看得心裏咯噔了一下。
她自己養大的女兒自己清楚,因為太嬌慣了,從小到大沒少給她惹事。
昨晚上那藥,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能讓警察知道!
“還能是什麼藥?就是瀉藥!”
柳如依急急辯解。
她突然發現“薑文崢”長大了變得不好惹了,心裏有些後悔,當初不該把她送出國。
早知道,就該把她養在身邊,把她養成一個徹底的又肥又醜的廢物!
警察了解完情況,又做了調解後,先行離開。
喬薇和薑誌遠柳如依坐在酒店的咖啡廳裏談判。
“酒店的費用當真你自己出?”薑誌遠再次確認。
喬薇道:“再多問一遍,我就去找公司財務報銷。”
薑誌遠馬上閉嘴。
“你哪兒來這麼多錢?你畢業之前,我們還給你打錢。”柳如依想要知道“薑文崢”的經濟情況。
總統套房,一天上萬的開銷。
“你們打的那點兒錢夠不夠用你們自己心裏清楚,我的錢都是我自己掙的。”喬薇道。
事實上,薑文崢雖然沒有在設計上獲得過大獎,卻是個小有名氣的新銳畫家和空間設計師。
喬薇還幫她介紹了不少客戶。
她隻是沒跟家裏人說過,家裏人不知道而已。
“你做什麼掙這麼多錢?”柳如依追問道。
喬薇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我聽說韓景姚要退婚?”
柳如依剛壓下去的火氣又蹭地上來了,“你果真想要和文沁搶男人!”
喬薇瞥了她一眼。
“我之前就說過,我隻嫁韓景洲。現在薑文沁的婚事眼看要黃,你們要是還想攀上韓家這棵大樹,就幫我把韓景洲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