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小時過去了,事情沒有朝預料中發展。
爺爺和媽媽都不來興師問罪?
越這樣想,時水樓越是擔心。
表麵的平靜,暗藏的腥風暴雨才可怕。
對於這張臉,時水樓完全放心。
新聞上都隻是露了半張,除非相當熟悉她的人才分辨得了。
更何況這附近,才住沒多久的鄰居!
吃午飯的時間到了,時水樓的的確確挺不住了。
拿著手機,為了防止意外,她還是穿著運動裝,戴著鴨舌帽。
畢竟,現在的狗仔能力無限大。
時水樓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出門。
“唉,你說時小姐命怎麼這麼好,要是昨晚出現在季戰謙房間裏的是我,我死而無憾。”
“你就算了,人家時小姐和季總門當戶對,不是我們草根階級能比較的。”
“可是,時小姐不是從小不在X市了,她是怎麼回來的。”
“豪門裏的是是非非,誰說的清楚。”
“……”
走在馬路上,大部分人都是拿著手機在聊今日頭條。
時水樓唇角一抽。
她是大三上學期才轉學到X大。
兩家是世交。
可回京都後,加上昨天,她見季戰謙的次數還不足五次。
因此在君悅一開始沒認出是他。
自己在五歲時,就去外婆家,她不在京都,五歲的女孩暗戀季戰謙?
時水樓氣得臉色慘白,越是緊要關頭,她越是要撐住。
齊家上下,到目前任何動作都沒,這最叫人惶恐。
一個小時後,時水樓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望著眼前的行李,她直視房東的眼睛。
“時小姐,對不起,我這房子要賣掉,不租了。你的房租,退還給你。”房東一手叉著腰,那架勢,和母老虎沒區別。
“不租也得租,你別忘了,我的手裏,可有一段視頻。你那賭鬼老公要是知道你在外麵背著他做好事,他會不會一怒之下,把你丟下去?”時水樓冷笑。
好端端的被退租,她沒那麼蠢認為是房東自己想出來。
“你……”房東完全沒料到,那臉紅脖子粗的。
上次和小情人辦事的時候沒注意,被這喜歡攝影的小賤人拍到接吻照片。
“東西怎麼拿的,怎麼放回去,要是錯了位置,你該知道後果。”
時水樓說完,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開玩笑,她齊家的人,不是好欺負。
房東:“……”就像咽了一隻蒼蠅,那表情,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時水樓坐在沙發上,今天是星期六,晚上要去酒店兼職。
她現在,是一名實習大學生,在一家建築公司上班。
隻要有空閑,她就會找些兼職做。
平時在學校,就賣些小東西:衛生巾,梳子,蚊香還有TT之類的。
這些年,她所剩的積蓄還有點。
再把她的包包首飾賣了,現在也就差幾萬塊。
“聽清楚,這裏,要走也是我自己走,從來不會有人逼著我離開。”時水樓脫掉運動裝,換了一件蕾絲睡衣。
纖細的腰肢,修長的雙、腿,肌膚如雪。
舉手投足之間,都是貴氣。
這一幕,任何一個女人看見都會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