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一半,她就覺得自己渾身力氣全無,再後來,就發燒了。
……
可是,季戰謙怎麼在她床邊,指頭上的紗布,又是怎麼回事。
來不及想太多,男人陰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時水樓,裝病沒用,下午開始,你會清楚的認識到情人要做什麼。”季戰謙冷聲說道。
該死,這個女人的出現,他就像是瘋了似的,對時水樓,他糾結了。
“你就這麼饑不擇食,又想發瘋了,你是神經病是不是。”時水樓冷嘲熱諷,對此,她已經習以為常。
“我是在通知你,你的司沐要是知道你躺在我床上躺著,還這麼主動,你猜他會怎樣?”
“你敢動司沐!”時水樓像是發狠的雄獅,這就要衝上前。
“看你的表現,你要時時刻刻分清身份,這三個月,我要是不高興,你也不會快樂。”
“……”泥煤,隻是簡簡單單的情人,這和開心與否有什麼關係,“你的意思,要是這三個月你不滿意,那我們之間的合約就作廢了?”
“是,你既然沒有盡好你的義務,那就屬於你違約。訂婚,照樣進行。”
“季戰謙,你這個小人。”時水樓一夜的火,全都冒出來,她哪裏受過這麼多的委屈。
向來都是她在威脅別人,哪裏被人威脅過。
她像隻憤怒的刺蝟,撲上前,把季戰謙的脖子掐住。
一時之間,季戰謙沒料到小家夥會生這麼大的氣。
時水樓身上有傷,他不敢輕舉妄動。
姿勢立刻一改,時水樓跨坐在季戰謙腰間,“看清楚,合同上說了,你要是違約就拿帝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來換。”
言而無信,他的世界,就是隨意掌控和玩弄別人?
“股份,那不重要。”季戰謙嘴角噙笑。
時水樓瞪大瞳孔,“你……”
話說到一半,她整張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一個徹底,他居然……
季戰謙眸子一沉,臉上卻是雲淡風輕,“因此你的態度很重要,你知道的,帝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不在乎。另外,就是把整個帝集團都給你,我想時小姐也要不了才是。”
這個禽獸,他怎麼可以這麼淡定,他明明……
時水樓臉上,一抹暗紅出現,雙腿,不由自主的打顫。
大概是條件反射,時水樓不想再和季戰謙做那種事。
手拿開,她直接轉身,就想逃走。
可惜,“去哪兒,挑起了我的興趣,就想毫發無損的走開?”
“你要做什麼,我是病人,你怎麼下得了手。”時水樓的呼吸,有些加粗。
她因為發燒的緣故,慘白的小臉,此刻變得紅彤彤的,可愛至極。
“我有必要提醒你,我沒有用手!”季戰謙邪惡的說,那雙眼睛,直視她。
時水樓轉念一想,是啊,這禽獸有的時候才用手。
呸。
她在想什麼,“季戰謙,你鬆手,你想要什麼,我都聽你的。”
她不能再坐以待斃,必須盡快把身體恢複好。
季戰謙的軟肋,以前是他妹妹季輕語。
可現在季輕語已經是她二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