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問，一樣的語氣，一樣的人。
“想。季戰謙，你就是一個笨蛋，我們……”她燦爛一笑，眼淚，在她的臉上，像是注入了魔力，打在季戰謙的心尖，演奏出了世間最美的音樂。
沒有敷衍，沒有冷漠，有的隻是濃濃的情。
“時水樓，誰允許你哭的。”
“……”
“馬上把眼淚給我收拾幹淨，否則，要你好看。”季戰謙威脅，該死的，他最討厭時水樓流淚。
時水樓每每哭起來的時候，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捅了一刀。
“都是你，你讓我哭的。季戰謙，你其實可以更加輕鬆的。”時水樓哽咽，她的視線，很模糊。
但眼前的男人，她看得很仔細，季戰謙的容貌，早就刻在她心上了。
時水樓的身體，不斷的輕顫著，她的呼吸，到後麵悉數被季戰謙給奪走。
可是，她沒想過要停下。
她想哭，她不想停。
她享受著季戰謙過渡給她的氧氣，時水樓笑了。
她圈住季戰謙的手臂，像個娃娃一樣，依賴著自己的母親。
“時水樓。”季戰謙圈住時水樓的腰，讓她的額頭，抵著自己的。
季戰謙的呼吸，就這麼流入時水樓的鼻息見，她點頭，“我在。”
然後，手從季戰謙的脖子上滑下來，把季戰謙的腰要抱住。
“季戰謙，你很傻你知不知道。”時水樓的腦袋，重重的往前一頂，逼著季戰謙抬起頭來。
一下，四目相對，時水樓的臉，紅成一片，在陽光下，格外的美麗。
“不傻。”季戰謙搖頭，抬起時水樓的下巴，眼中，有些心痛。
“不準哭，聽見沒有，再哭的話，後果會很嚴重。”季戰謙把時水樓的眼淚抹掉。
他的話，明明很嚴肅，可時水樓還是忍不住的被逗笑了。
“要哭。”她握著季戰謙的手，笑盈盈的說著。
含淚帶笑的她，他第一次看見，風華絕代，他的女人，全世界最想，唯一一個想要碰上心尖好好疼愛的女人。
“時水樓，我喜歡聽話的女人，不要惹我，把眼淚收起來。”
時水樓卻充耳不聞，她的視線，卻落在他的臉上，“疼嗎？”
前前後後，她打過季戰謙幾次，她自己都不記得了。
“疼。”季戰謙深深的看了時水樓一眼，眼中，帶著濃濃的愛意，他的唇角，噙著笑。
把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手掌中，季戰謙的話，像根刺一樣，插進了時水樓的心髒。
她的手，輕輕的，在她當初下手的地方徘徊，想要摸下去，可不敢。
“失去你，全身都會疼，時水樓，不要離開我。”季戰謙抓住她的手，早就不疼了。
這是第一個打她的女人，小時候的時水樓就把她不該碰的全都碰了。
這小東西，他滿心想的都是她，他的小醋壇。
可是，每每這樣想，他都很高興，因為是時水樓，他愛的女人。
會吃醋，會撒嬌，會哭，會像個固執的小孩子。
“我……”時水樓的眼淚，答吧答吧的，又往下滑。
談戀愛的人都說智商為零，她現在怕是也是這樣。
“乖，什麼都不要說，我知道。”看著她哭，先前所受的痛也值得了。
季戰謙的手，覆蓋在時水樓的唇瓣上，擋住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季戰謙不知怎麼的，突然，在大床上，出現一束花——99朵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