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戰謙,你怎麼不問我今天的比賽怎樣了。”她打破車裏的曖昧。
和季戰謙在一起,隨時隨地,她都有種被他吃掉的感覺。
“時水樓,你說說今天的比賽怎麼樣了。”他道。
“……”時水樓張了張嘴,氣鼓鼓的瞪著他,爾後,時水樓笑了。
季戰謙懂自己,他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我的老婆,我相信。”伸出一隻手,揉著時水樓的腦袋。
時水樓一手把他打開,“在開車,注意安全,別動手動腳。”
“那好,你坐到我身上來,不動手,動別的地方。”他挽唇。
別的地方,別的地方,別的……
呸,這色鬼,時水樓捂住臉,她沒臉和他好好說話了╮(╯_╰)╭
……
很快,車子開在一片向日葵花地前停下。
時水樓跳下去,“季戰謙,我怎麼不知道這裏有向日葵。”她來之前,在網上調查過愛城。
可是,哪裏發現有向日葵了。
“不用管哪裏來的,上來。”季戰謙從後備箱裏取出自行車。
時水樓睜大眼睛,陽光一點也不刺眼,很溫和。
充滿磁性的聲音,鬼使神差的,讓時水樓乖乖的說了,“好。”
然後,坐了上去。
陽光,打在一望無際的向日葵地裏,畫麵中,一男一女的組合,如此的和諧,完好。
風,吹了起來,成千上萬株向日葵,也跟著搖晃起來,花香四逸,美不勝收。
忽然,一個顛簸,後麵嚇得花容失色的人兒,不由自主的,就把纖細的小手,往男子精細的腰上放去。
風,停止了,花兒也羞羞的安靜了,不忍打擾它們旁邊的男女。
季戰謙前一刻的擔心,被這一抱,立即消失不見。
低下頭,注視著腰上緊緊抱住自己的時水樓,悄悄的,淺笑著。
時水樓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時,不料,手掌一壓,時水樓掙紮不了。
季戰謙一手壓著時水樓滾燙的小手,又一手掌握自行車,他不想讓她縮回去。
時水樓感覺自己就像碰到了火石,季戰謙的手,和她的手疊加在一起,讓她一個字也說不出。
無奈,隻好放棄,其實,這樣也不錯。
比起市區,她更喜歡野外的風景。
時水樓突然想到什麼,在季戰謙的後背拍了一下:
“季戰謙,我可是來看花的,你不要有其他歪主意。”
時水樓大致看了眼,葵花地好像不是對外開放。
那麼,就是說,季少包場了?這裏,就他們兩個人。
嗚嗚,時水樓,你又要被欺負了。
“我有什麼歪主意,你想多了。”他邪笑,盯著腰間的手指,不錯,花地裏……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時水樓漸漸的,就把自己的小腦袋,往季戰謙的後背上靠去。
時水樓靠在季戰謙的背上,輕輕的動了動,找到舒適的位置後,眼睛就看著那些過往的向日葵。
一歲榮枯,大抵就是形容這樣的。
再美,再好,也會有凋謝之日,不是挽留不了,是根本無力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