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山盟海誓，都他媽廢話。
“司沐，你有沒有傷到哪兒。”時水樓彎腰，把司沐扶起來。
司沐挨季戰謙第一拳就打到了臉，他把唇角的血抹掉，“季戰謙，你還有臉來。樓樓她愛你，並不代表你就可以懷疑她。”
司沐站起來，時水樓扶著他。
“司沐，你找死。”季戰謙額頭青筋直跳。
“你未必有這個本事。你口口聲聲說你愛樓樓，可是，季戰謙你的愛就是在她身上裝追蹤器，你的愛就是猜忌她，你的愛就是送她首飾為由，監督她為實。”
時水樓：“……”司沐在說什麼。
“你才來咖啡廳不到五分鍾，他就追來，你想沒想過原因。你手裏的戒指，你真以為有多特殊，是，的確是特殊，裏麵有定位係統，他告訴你了嗎？”司沐抬起時水樓的左手，上麵，那枚紅色的戒指，在夕陽的餘暉下，黯然無光。
時水樓的身體，不受控製的往後退，她的臉，就和滿地的桌椅一樣，滿目瘡痍。
追蹤器，定位係統，時水樓捂住自己的腦袋，不會的。
季戰謙說過，會給她自由，不再幹涉她。
【戴著，這戒指是我專為你打造，全球隻有一顆。】
【為什麼送戒指，你還沒有求婚，我不戴。】
【你是我的女人，由不得你，戴好。】
【季戰謙，為什麼摘不掉。】
【鎖住了，指紋解鎖，是我給你戴上，就隻能由我給你取下。】
【……】
時水樓的耳邊，響起季戰謙的聲音，不是的，她手裏的戒指不是追蹤器。
可是，她卻取不下來，她試過，取不了。
季戰謙的臉上，全是諷刺，她裝得楚楚可憐和受傷，她以為他就信了。
時水樓抬腳，每走一步，她的心，就痛得無法呼吸。
兩米的距離，她卻用了一生的力氣來走，四目相對，她問：“他說的，是真的？”
“……”季戰謙薄唇緊繃，這張臉，這雙眼睛，一直以來，都是在玩弄他。
是他太過自負，以為時水樓真會被他影響，可是，最難掌握的就是人心。
最難控製的感情，就是愛情。
季戰謙的沉默，毫無疑問，是默認。
她和季戰謙，連這一點的信任都沒有。
“季戰謙，為什麼，給了我愛，又來懷疑我。你是為我好的是不是，季戰謙，你解釋，你是為我好的。”時水樓心裏，不斷的告訴自己，他是怕她有危險，才裝了定位係統，才想要了解她的行蹤。
“時水樓，女人賤起來的時候，也不過如此。”他挑起她的下巴，殘忍說道。
她熟悉的眼睛裏，時水樓拚命想要看出一點破綻，可是，都沒有。
他說得決絕，說得果斷，說得清晰。
“好。”時水樓轉身，她若無其事的來到司沐麵前，“我送你去醫院。”
“……樓樓。這種男人，還有什麼值得你愛。一開始，他就知道你們是夫妻，把你當做遊戲，樂此不疲的玩，你還有必要呆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