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戰謙如果愛她,從一開始,他就不會來質疑,更加不會用戒指來捆綁她。
時水樓忽然發現,自己真的很可悲,很可恥。
六年前,司沐杳無音訊,她覺得自己掉入深淵,再也爬不上來。
六年後的今天,她愛的人,在算計她,在質疑她,在否認她。
這是她法律上的丈夫,這是她世間本該最親密的人。
到頭來,不過是一場夢,一場進入,就會永生永世墮落的夢。
“你恐怕不知道,和你睡在一間屋子,我幻想的也是別人。我就是背著你和人約會,那又如何,你睡了別人睡過的女人。季戰謙,你騙我的同時,你又得到了什麼,你比我可憐。至少,我有自知之明,在這期間,我玩弄你的時候,我還可以和舊愛……”
下一秒,時水樓的脖子,被季戰謙掐住,“你再說一次試試。”
盡管,知道她不愛自己,可是,真相被說出來,竟是這麼殘忍。
季戰謙的心,像是被人捅了成千上萬刀,他的臉,一片鐵青。
“你惱羞成怒了,怎麼,大熱天的,綠帽子戴厚了,可惜……”
時水樓的唇,被季戰謙狠狠堵住,她怔愣片刻,這就是她曾經要天荒地老的人。
她拳打腳踢,張口,對準季戰謙的人,就咬了下去。
他毫無理智,他抓住時水樓的手,把她往牆上按住。
動物世界裏,獅子無論是在白天還是在黑夜,都是最凶殘的侵略者,無亂何時何地,隻要他想要,都會得到。
季戰謙的手,在窗口一按,整個咖啡廳的窗簾都合上。
司沐在外麵看見,想要衝進去,可是,被絕孤攔住,“司總,沒有少爺的允許,誰都不能進。”
早在季戰謙進入的時候,絕孤就把整棟樓都清理幹淨。
裏麵,除了時水樓和季戰謙,不會有第三個活著的人。
“該死。”司沐發狂的衝過去,對準絕孤的臉,就是一拳。
一時之間,幾十個人打在一團,季戰謙這次帶來了很多保鏢。
……
撕拉——
時水樓的裙子,被他大力一撕。
與此同時,時水樓的手,被裙子的碎片纏住,整個過程,相當之快。
“季戰謙,你看,你惱羞成怒了,除了強女幹,你還是隻會強女幹。你就是用這種方式來得到我的身體,來吧,你一貫的手法,你除了這樣,你還能如何。”時水樓沒有反抗。
季戰謙停下,她冷笑,渾身上下的戾氣,像一盆冰水,把他從頭淋到腳。
他不愛她,為什麼還要把尊嚴喪屍,時水樓莞爾,“怎麼,停下了,季戰謙,這不是你的作風。繼續啊,我是正常的女人,我有需求。你從頭到腳,雖然差了點,但沒有問題。”
砰——
季戰謙一拳砸在玻璃窗上,透過窗簾的縫隙可以看見,玻璃已經裂開。
時水樓心裏,不斷的嘲笑自己,愛已殘,心已碎。
“繼不繼續,不繼續的話,馬上把我鬆開。季戰謙,從今天起,我們勢不兩立。”時水樓笑了,一如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