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麼,不會你對這些魚發瘋了吧?”
她冷冷的說著,原汁原味的美,綻放在整個盛夏。
“時水樓,有沒有人說過,你安靜的時候,更美麗。”不料,季戰謙非但不生氣,反而還慢悠悠的問著高他許多的她。
“沒有,不過,有些禽獸倒是說過。”簡直就是大快人心,時水樓想到自己避免了季戰謙的毒害,就隨口說了。
“禽獸啊!”最前麵的兩個字,他說得很重。
眉眼一挑,視線,直白的看著時水樓的膝蓋。
時水樓先是一愣,這才慢慢的順著季戰謙的視線。
轟——
該死的混蛋,無恥,時水樓快速的用薄紗把那隱秘的地方擋住。
他又想做禽獸了?想到在書房,時水樓氣不打一處,季戰謙就是個混球。
他披著虛偽的外衣,在人麵前做謙謙君子。
想想就頭皮發麻,幾乎想都沒想,毫不猶豫的,時水樓就躺了下去。
等她躺下後,才知道,那和普通椅子是不同的。
這樣一來,她坐下後,雙腿,就不得不岔開,那……
時水樓是第一嚐試魚療,這個池子,在三哥家裏也有。
起初,她好奇,問過溫然。
【這就像和戀人做那種事情一樣,等你結婚了,你就知道了。】
時水樓的耳邊,響起了溫然的話,她耳根子,立刻一紅。
季戰謙把女人的反應盡收眼底,時水樓,我該拿你怎麼辦。
再後麵,時水樓閉眼,不和他說話。
在書房,季戰謙換著不同的姿勢來欺負她,她的的確確是累了。
季戰謙做這一切,她不想深究,她隻管體驗就好。
他的心思,她從來都猜不透。
想到這裏,時水樓渾身不自在,她動了動身子,想要起身,但頭頂傳來男人的威脅:
“你要是亂動,我不介意我親自來抱著你,時水樓,還是你在旁敲側擊,你想要我抱你了。”季戰謙按住時水樓,這個小東西,總是能挑戰他的耐心。
“我沒有要動,請你也記得你說了什麼。”時水樓抵觸季戰謙的靠近。
沒到一分鍾,就有幾條魚,找到時水樓的傷口處,給她最親密的接觸。
“把你的手拿起來,想要用手,我不介意用自己的。”
季戰謙眼尖,立刻就看出時水樓的心思——想要把魚趕走。
大費周章的,又是威逼,又是利誘,才讓她下水池,說什麼也不能讓她走。
“咳咳,季戰謙,你還不如這些魚。比起你,我對它們更有興趣。”
季戰謙:“……”
眾女傭:“……”
冷嘲熱諷,時水樓隻好按兵不動,怕季戰謙真的在這裏對她下手。
還好,有花瓣擋著她。
不然,以水的清澈程度,她的身體,季戰謙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你身體想什麼,比你的思想,我還更清楚。”比起魚,他和魚作比較?
“齷齪。”
“你想我現在給你手把手的解釋什麼是齷齪,那還等什麼。”
季戰謙的身體,往時水樓身邊靠。
時水樓忐忑不安。
他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