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水樓側頭，“我去做筆錄，你不許跟來。季戰謙，你要是胡鬧，我就把一個月後的約定取消。”
“你威脅我！”
“不，我隻是和你商量，順便通知你。聽見沒有，在筆錄沒有做完前，你不準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
吧唧——
時水樓在季戰謙的唇上一吻，然後明目張膽的和白夜走了。
季戰謙胸口，上下起伏，他的臉色，相當難看。
可他隻是站了起來，雙目噴火的盯著時水樓的背影，該死的女人。
他和時水樓的關係，剛剛緩和，剝皮女屍的案子在京都鬧得沸沸揚揚，時水樓也偷偷摸摸背著他調查。
想到這裏，季戰謙隻有忍。
他看了眼橄欖，橄欖會意，“少爺放心，我會看好白警官，絕對不讓他碰到時小姐。”
說完，橄欖一溜煙的功夫，就跑走了。
……
“白警官，上次的事情，真抱歉。”大廳，時水樓和白夜坐下後，她抱歉的說。
“無礙。時小姐是聰明人，死者生前，都和你有過爭執。這一點，想必你清楚。”白夜優雅一笑，他整個人，像是一團迷霧，當然時水樓並非想要弄清楚麵前的男人，她有季戰謙。
“是，但是我有不在場的證據。法醫提供的死亡時間，我都有人作證。所以白警官今天來，是想問和我有過節的人，還有誰。”時水樓是明眼人，白夜的思想，她也猜得八九不離十。
“和時小姐交談，很舒服。上次的事情，對我而言，是美好的回憶。”白夜的聲音，像是注入了魔力。
“白警官，事情發展到今天，警方有……鎖定目標了？”時水樓問，對白夜的話，避之不談。美好的回憶，他想說他都看見了？
三件剝皮屍體謀殺案，她都有不在場的證據，她即使有殺人動機，但是，沒有證據證明人是她殺的。
“好了，筆錄做完了。稍後我會整理一份詳細的，你們可以下去。”白夜揮手，把大廳裏的警察全都叫走。
時水樓微笑，白夜的為人，她聽過，一點也不害怕。
橄欖想要進來時，已經晚了，被出來的警察給帶走。
沒辦法，白警官的話，他們向來就隻有執行，執行，執行！
……
足足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裏，沒有人知道時水樓和白夜聊了什麼。
等白夜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後。
他什麼都沒說，帶著他的人撤離橡樹灣。
“少爺，我可以保證，時小姐跟白警官是清白的。”被趕走後，她就去落地窗外麵站著。
雖然不知道聊天內容，但兩人沒有任何肢體接觸。
“時水樓，過來。”白夜想要動他的女人，除非手腳想要殘廢。
時水樓抽了抽唇，不過，還是很滿意，因為中途季戰謙沒有來打擾。
“放心，一個月後的約定，依然算數。好了，你別鬧，我去看暖暖怎樣了。”她像是安撫一個頑皮的孩童。
擦，季戰謙看著完全把他忽略徹底的女人往花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