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都有207塊骨頭了。你明明就在撒謊,老公,你的那些證書,是不是爸爸給學校塞錢換來的。”
“……”
“看你沉默,那就是了。真可憐那些埋頭苦讀的學生,原來不是輸在比賽上,而是輸在金錢上。”
“時水樓,給我滾開。”下一秒,季戰謙把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一副要丟出去的架勢。
可是,她看起來這麼柔軟,彷佛一碰就要碎掉,季戰謙隻能隱忍。
“你抱我做什麼,不是不同意嗎,還是你改變注意了。季戰謙……我……喂……”下一秒,樹袋熊的時水樓,就被季戰謙抱著往大床走。
還說沒感覺,你對我沒興趣,那你抱我做什麼,裝啊,接著裝。
時水樓心裏偷笑,但是,現在還不是服軟的時候,誰讓他這麼欺負她,“真正說假話的人,是男人。季戰謙,你說男人為什麼會這麼臭,因為就是那股蠻力,女人特比討厭,所以就……你……”
撕拉——
時水樓話語未落,她的睡裙,就被他一手撤掉。
季戰謙的速度之快,動作之大,時水樓瞪大杏眼,“季戰謙,你是想玩美女跟野獸的遊戲?那好,我盡量的配合你。”她不怒反笑。
季戰謙眉頭鎖在一團,他把手中的衣料扔在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時水樓,你真浪。看清楚,你就算光了在我麵前,我也沒有感覺。至於你所說的第207塊骨頭,完全是你的智商不夠。”
“……”原本笑盈盈的時水樓,此刻笑不出了。
她一無寸縷,燈光打在她身上,把那張慘白的小臉,照得格外清晰。
時水樓張了張嘴,發現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那張臉蛋,此刻暗無血色,白如紙張。
“這就是你的位置,我說過,別人碰過的女人,沒必要上我的床。你需要男人解決你的需求,這並不難。”說完,季戰謙從衣服的口袋裏,拿出一疊照片。
時水樓低頭一看,白夜,是白夜拉扯她上車的畫麵。
她是被強迫,但從照片上,她是情願跟著白夜走。
心,涼了一大截,時水樓的眼眶,有些發酸。
她做好了被季戰謙拒絕的準備,但是,萬萬想不到,卻是如此的狼狽。
她的身上,涼颼颼的,房間裏的暖氣,不足以溫暖她的心。
時水樓咬緊牙關,不能在他麵前落淚,“季戰謙,你別自欺欺人,你的身體,已經有反應了。”她賭,賭季戰謙的愛。
他不會那麼狠心傷害她。
時水樓的手,在衣服的碎片下,緊握成拳。
“我是正常的男人,我要是對你沒反應,過去你吃的是蘿卜?”
“……”
“別耍花樣,再有下次,不會客氣。你要是喜歡,別墅裏有的是男人。”
“……”
“我的床,不會再有你的位置。時水樓,我們兩清了。”
時水樓不說話,心,狠狠的抽痛,彷佛要死掉一樣,她咬了咬唇。
兩清,你一句兩清,就要把過去否認幹淨,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