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危險,打到你怎麼辦,砸瓶子的動作你是跟誰學。”
“跟你學的,憑什麼你能打人,我瓶子都不能丟。我是……”
“你是顧及野男人的麵子,可現在,他不是丟得麵子裏子都沒有了,你還口口聲聲是為了他好。老婆,很多事情,說明白,就很簡單了。”他知道時水樓的想法,該死的,好端端的,司沐怎麼就來了。
“我哪裏想到你這麼快回來。”時水樓當時就想,司沐的同學肯定很快就要走,她也沒承認她跟司沐有關係。
可是,哪裏料到季戰謙回來這麼快,還二話不說的把人打了。
“我沒回來你是不是還要承認你是野男人的老婆。”
“……沒有。”時水樓趕緊解釋,“老公,認識一場,這無傷大雅。再說了,這種偶遇幾年才遇得見一次,我沒想那麼遠,我以為他們不會追問。”其中有些人,時水樓認識,她們想要看好戲,時水樓不怪她們,她跟別人氣場總是不符合。
“一遇見你就要當野男人的老婆了?”想想季戰謙心裏就像是埋了根刺,動一下就痛。
他的女人,被別人誤會是司沐的。
“你再這樣,我生氣了。”時水樓知道,這男人,你越是說軟話,就越是得寸進尺。
她說罷,就要拉開車門,手停下,“我走了。”
“……”季戰謙沉著臉,額頭上的青筋直冒。
時水樓又說:“你喜歡生氣就生氣,哎呀,肚子痛。我肚子痛,剛剛肯定是被人撞了……你女兒……”
嗖——
黑色的跑車,在夜幕下,如脫韁的野馬。
“別怕,堅持住,馬上就到家。”季戰謙看不清時水樓的臉,她是背對他的。
時水樓轉過身,抓住安全帶,嬉皮笑臉,“你看,你眼裏就隻有你的女兒。”
季戰謙擰眉,車速放慢,明白了時水樓的用意,他竟然想笑。
“氣消了,看見沒有,你再惹我生氣,你的女兒說不定就真的不高興了。有什麼事,我們好好協商好不好。”時水樓湊過身子。
吧唧——
在季戰謙的唇上親了一口,笑顏如花。
“好,回去協商。”季戰謙的眉頭,這才鬆開,對時水樓,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
時家大宅。
時水樓回去後,季戰謙還是安排醫生給她做了詳細的檢查,畢竟當時人多,她要是有個閃失,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少爺,時小姐沒事,要多注意情緒,盡量不要激動。”醫生小心翼翼的說道,他家的少爺,從時小姐出現後,就從一個紳士,變成了暴龍。
想到這裏,醫生想死的心都有了,什麼樣的愛情,才能把一個人徹頭徹尾的改變。
“老公,你聽見沒有,我不能激動,情緒要好。你知道怎麼做了,你要是想要你的女兒健康成長,就不要惹人家生氣。”時水樓旁若無人的說道。
她是孕婦,一切以她為中心,就是這麼任性!
醫生低下頭,捂住耳朵,跟護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