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予陽揉得起勁,“什麼事?”
席向承又是那副幽幽的樣子盯著齊予陽說:“我要是做了你可別生氣。”
“呃?”有那麼嚴重?
席向承映著身後明亮的日光,完美的側臉逐漸朝一臉疑惑呆滯的齊予陽湊近,緩緩的將腦袋附下,雙手扣住她嬌弱的雙肩,溫熱的唇含在纖細白淨的頸上——
用了吸了一口!
齊予陽感覺整個人都要被吸麻掉了!
席向承的唇離開的時候,雙眼灼灼的看著齊予陽脖頸上的吻痕,說:“好了。”
齊予陽手撫上被席向承吸過的地方,怒道:“Arileas!我根本沒有答應好嗎!”她都沒答應他居然就做了這種事!太可惡了!
席向承沒接話,指著自己的脖頸對齊予陽說:“該你了。”搞得這事很公平,你一口我一口,互不拖欠還是要好的合作夥伴。
齊予陽紅著臉大叫:“幹嘛一定要這樣!”
席向承對齊予陽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按了床頭的電話,撥了出去,“我是Arileas,昨晚要的衣服好了嗎?”
“好了。”
“那你們直接開車送進來吧。”掛了電話,席向承才接齊予陽的話,兩手一攤,說:“這樣才像在幫老爺子造曾孫啊~”
齊予陽:“……”
席向承:“你不來的話,那我多吸你幾個。”說完,伸手就要扣住齊予陽,齊予陽趕緊喊了好幾個等等,揮騰著手臂擋掉席向承伸過去的魔爪,說:“我準備準備……”
席向承卻忽然指著自己的右側鎖骨說:“吸這裏吧。”說完修長的手指將衣服扒拉開一點。
齊予陽囧,居然還有要求!
齊予陽學著席向承扳住自己肩膀的樣子,唇往他右側的鎖骨湊近,剛開始不懂控製力道,輕輕吸了好幾下沒出來。
席向承側過腦袋不看齊予陽埋首在自己鎖骨處一陣亂吸不得要領的樣子,但還是能聞到齊予陽身上那一股清香的味道。
席向承下巴抵著齊予陽扣著自己肩膀的小手,邪魅的桃花眼混進了霎那的迷離。
齊予陽抬首,見席向承側著臉,以為他不耐煩了,出聲承諾道:“最後一遍,我保證一定成!”說完沒等席向承有所反應,又埋首嘴唇貼在鎖骨上。
齊予陽最後這一吸,終於是把吻痕給造出來了,隻是很淡很淡。
門外敲門聲再次響起,是一道溫厚的女聲,“Arileas,衣服我拿來了。”
席向承聽罷立刻起身去開門,接過一個袋子,關了門走回臥室把袋子給了齊予陽,“換衣服吧。別讓老爺子等久了。”
齊予陽和席向承下樓的時候老爺子果然在位置上等著了。
齊予陽和席向承落坐後,老爺子視線銳利的就捕捉到齊予陽脖頸上的吻痕了,鼻子裏哼出一聲冷哼,竟不避嫌的在餐桌上數落起席向承,“血氣方剛!”
齊予陽臉一紅,低頭又不敢輕舉妄動了,席向承笑說:“老爺子把孫媳婦嚇著了,今天還去下棋嗎。”
“怎麼不去?自然是要去的!”
齊予陽聽了老爺子這別扭勁,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那我和陽陽吃完早餐就回去了。”
老爺子不幹了,急得差點拍桌子,“急什麼,吃完晚飯再走!”
席向承沒看老爺子,視線盯著低頭乖乖吃粥的齊予陽說:“您都去下棋了,留我和陽陽在這裏,都不需要我們陪。”
老爺子揚聲道:“那還不是你李阿姨想給你多做幾餐拿手菜!就回來兩天!也不多留點時間!淨想著往外跑!”
眼見老爺子要在餐桌上訓斥起來,席向承隻能順從道:“好。”
早餐過後老爺子就出去下棋了,席向承拿著雞蛋一邊在齊予陽脖頸上的吻痕滾著,一邊說:“待會帶你出去逛逛,這兩天都憋壞了吧。”
齊予陽想,是啊,好無聊啊。和古人比起來都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雞蛋涼了之後,席向承把雞蛋丟垃圾桶裏,看了看那個才淡了一點的吻痕,無奈拉起齊予陽,說:“出去了。”
齊予陽一邊跟著席向承走一邊問:“消了嗎?”
“消了……一點。”席向承笑著側頭看她,見她鬱悶的捂著吻痕,隻能說:“別捂著,這樣更讓人懷疑。”
“可明天上班怎麼辦!”
席向承係好安全帶,某人還在喋喋不休,隻好幫她也拉好扣好,伸出兩個手指往她吻痕處探了探,“買創可貼遮一下好了。”不是很大的吻痕,創可貼應該貼得住。
齊予陽覺得這主意也不錯,席向承將車起了之後,問:“我們去哪?”
“試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