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嶽帶著妻子女兒、女婿、徒弟和八位住在NY市的朋友來到黃家分部。車子開進大廈後就看到武裝警衛拿著武器,把出入後都守住了,大廈外圍也駐守著上百人的軍隊。
黃依國在門口高興的迎接老友的到來,他們可是二十多年的朋友了。在國內時,黃依國和唐子嶽就因為一點小事打了起來,卻打成了二十多年的朋友。不過他們見麵的機會並不多,黃依華接手分部事物,基本上沒有什麼閑餘時間,而黃子嶽夫妻基本上是夜貓子,一般白天休息,晚上工作,就是想見麵聊聊都不大可能。
黃依國看到下車的人中除了認識的幾位朋友外,怎麼全是年輕人?
唐子嶽帶著墨鏡走到黃依國跟前說道:“你找誰呢?”
黃依國問道:“子嶽和蝶兒呢?”
唐子嶽拿下墨鏡說道:“哦!他們呀!不就在你麵前。”
黃依國仔細將來人大量了下,跟子嶽年輕的時候很像,不過長的更俊俏些。說道:“你是子嶽的兒子吧!怎麼都這麼大了,什麼時候來NY的?怎麼不來伯父這裏坐坐啊?”
唐子嶽幾乎坐倒在地上,藍蝶兒和唐彩捂著嘴笑了起來,八位下車後聽到黃依國話的人都狂笑了起來。劉潭,昆侖劍派在NY市產業的負責人,笑著說道:“哈哈,又一個看走眼的,看來子嶽變回年輕的樣子也不是什麼好事,容易被人粘便宜,哈哈……。”
黃依國聽到他的話,仔細打量著唐子嶽,除了樣子外,神情完全和當年年輕時一個德性。再看看其他三位女孩,兩個和藍蝶兒長的非常像,不過還是最先分辨出藍蝶兒是那個,畢竟當年他追求過蝶兒,隻是他失敗了,他喜歡的是她的神情,不是他的樣子。將子嶽扔到一邊,向藍蝶兒走去,說道:“啊!真漂亮,竟然比當年還漂亮。真是便宜了子嶽這小子了,一朵鮮花插在了那個什麼上?”
唐子嶽補充說道:“牛糞上。”
黃依國點頭說道:“對對!牛糞上,哈哈….”
黃依國走過去用手捏捏子嶽的臉,摸摸他的頭發,甚至還想扒掉他的衣服仔細檢查一下。藍蝶兒趕快跑上去拉開依國的手說道:“好了,看你把我老公的發型都弄亂了,你又不喜歡那個調調,摸什麼摸啊?”
其他人都不用介紹,都是認識多年的朋友,也不用怎麼招呼,做了個手勢說道:“走,來我們大家好好聊聊,在一個城市除了每年過年聚聚外,都沒時間來看看我這個孤家寡人。”
將大家帶會議室裏,很快就有人端茶上來,玉鳳和黃斌剛進來就呆在了那裏。
玄藏剛拿起茶杯,突然意識脫體而出,圍繞著黃斌和玉鳳轉了幾圈又回到了玄藏身體。他感覺這兩個人都十分熟悉,身上都散發著屬於自己身體的那股能量。卻若有若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也是一眨眼的工夫,大家都沒有發現那裏不對。
玄藏抬起頭看向來人,他不能確定他們是誰,和自己接觸過的隻有妹妹,其他人怎麼會若有若無的散發自己身體能量的氣息呢?
黃斌突然感覺到自己體內封印的能量顫動了起來,他甚至能感覺帶那是興奮,能量一次一次的在自己經脈裏衝撞著,想要脫體而出,卻被禁製檔住了,不過再衝幾下封印也會失效的。黃斌忍受住經脈傳來的劇痛,對玉鳳說道:“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我先下去休息下。”說完不理其他人,趕快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