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心裏就更加後悔,更加看吳畫冬不順眼,覺得自己現在這樣悲慘的下場都是吳畫冬一手促成的。
吳畫冬知道她是什麼德性,之前吳畫冬流落到參政府都沒有怕過吳晴柔,現在又豈會怕她?
吳畫冬淡淡一笑:“吳二小姐,你是不是弄錯什麼了,當初的事情如何你自己心裏再清楚不過!”
吳晴柔怒道:“什麼叫我弄錯了什麼?當初的事情根本就是你處心積慮謀劃的,你就是一個不要臉的賤人!”
她說完扯著嗓子大聲喊:“大家都別走,都來看看吳畫冬這個賤人做下的不要臉的事!這種搶人姻緣,卑鄙無恥的賤人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吳畫冬聽到這話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剛下完課,還有些學員沒有離開,此時聽到她這麼在喊便都圍了過來。
吳晴柔以為他們都會為她撐腰,畢竟她才是受害者,她得意洋洋地道:“這個吳畫冬,潛入參政府,奪我姻緣,搶我夫君,當真是無恥至極!”
眾人一聽這話齊刷刷看著她,她接著道:“她這種人簡直就是喪心病狂,不配為人!如今我揭穿了你的身份,吳畫冬,我命令你現在立即滾出文府!”
“你一個家敗人亡的喪家之犬,哪裏配得上文衡山,文衡山是我父親為我精挑細選的夫婿,如今你的真麵目已經被我揭穿,我也要回歸我原來的身份!”
她說完能得露出嬌柔的表情,含羞帶怯地看著文衡山道:“文公子,我才是你真正的妻子。”
文衡山看到她這副樣子有些想笑:“吳小姐,你可能弄錯什麼了,我們的婚事早就已經取消了,當初吳參政認畫冬為義女之後,就已經重新為我們寫了婚書。”
“如今我和畫冬的婚書在衙門裏早就備了案,這件事情吳參政全程參與了,怎麼,他沒有告訴你這件事情嗎?”
吳晴柔的麵色頓時一變,這件事情她還真不知道!
文衡山拉過吳畫冬的手道:“至於畫冬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更加清楚,倒是你,我聽吳參政說你似乎是嫁給了你表哥。”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表哥姓冷,家住姑蘇城的西麵。”
旁邊有人接話:“姓冷?可是西山昭雲峰的冷家?”
吳晴柔的麵色一變,那人接著道:“那個冷家是有個女兒嫁給了吳參政,若是那個冷家的話,我倒是知道一點。”
“大約半年前冷家那個叫冷傳書的小子娶了房媳,冷家那小子是什麼德性,我們住在附近的都知曉,好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浪蕩子!”
“據說他那媳婦在娶進門之前就已經破了身,是個不守婦道的破鞋也就算了,平時還作天作地,然後他就又納了兩房妾室,這事在我們那一帶都是笑談。”
那人也是個損的,看向吳晴柔:“你該不會就是冷家那個沒進家門就破了身,不守婦道的破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