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震蕩還沒好?
午間謝沁又發了消息過來:【圖片】
秋嫻點開,又是殷流。
這張不知道在哪兒偷拍的,殷流站在街上,單手插兜,低頭點煙。
秋嫻目光飄忽順著他的薄唇往下,在皮帶處停了停,想到那片腹肌,又紅著臉打字:【你怎麼那麼多他的照片?】
謝沁:【我同學看見了,給我拍過來的,我藝體班的學弟說這太子爺是回國子承父業,那些年的傳言是真的啊啊!】
看見這句話,秋嫻頓了頓,臉上的熱度退下來。
她當然知道是真的,殷流確實出生金貴,因為她還用真愛換了他媽媽一大筆錢呢。
那時候她被表姑媽坑得無路可走,殷流對她又太較真,他媽媽看不下去了,狗血的支票砸臉劇情就出現在了秋嫻身上。
這不是生活,簡直是韓劇啊。:)
秋嫻感慨了一會兒,又見謝沁問道:【他沒來找你?】
她有點莫名其妙,又有點心虛:【他找我做什麼?】
謝沁:【他那麼喜歡你。】
喜歡她就找她嗎?這些人怕是不知道當年她多麼渣……
秋嫻不由得抹了抹額頭的汗,見到殷流,她開心又心虛還害怕,想過各種可能,但從來沒想過的那種可能貌似就在眼皮子底下發生了。
好像……還挺開心的?
不不不!冷靜啊!你可是拿了他媽媽的錢然後甩了他出國的人!
秋嫻心神不定,決定上個廁所下樓買杯咖啡。
秋嫻公司所在的寫字樓,廁所在公共走廊上,她提起包往外走,剛踏出公司大門,電梯叮的一聲打開門,一條修長的腿率先跨了出來,男人穿著休閑的淺灰色長褲,米白色的圓領衫露出精致的鎖骨,他轉頭看過來,目光釘在秋嫻身上。
秋嫻默默轉了個身,拔腿就跑,一溜煙躲進了廁所。
她扶著牆喘了口氣,一摸臉頰,燙手的。
看見殷流她害怕又尷尬又害羞,如同在心裏打翻了裝滿情緒的缸子,他隨便一個眼神都能讓她心裏發癢,實在是難應付。
寫字樓是H型,而廁所正好是Z字形,方便兩邊走廊的辦公室使用廁所,秋嫻站了一會兒,打算從廁所另外一個出口出去,然後從安全通道走到樓下再搭乘電梯。
不過廁所門和安全通道還有兩米的距離,秋嫻心一橫,蒙頭衝了出去,卻一頭磕在人家胸口上,鼻子一酸,生理性的眼淚頓時湧了上來。
她捂著鼻子道了聲歉,對方卻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
秋嫻愕然抬頭,就見殷流笑容溫柔地低頭看著她:“小嫻,打算去哪兒?”
“……”
殷流彎下腰,湊到她耳邊,輕聲道:“你再跑啊。”
語氣仍舊溫柔,一字一字卻令人毛骨悚然。
又恐嚇她!QAQ
秋嫻眼神躲閃,縮了縮脖子,不敢跑了。
殷流滿意地捏了捏她的臉:“跟我回家吧。”
“我還在上班……”
“恩?”殷流懶懶地挑起眼尾。
秋嫻的聲音就漸漸小了下去,實在是殷流的眼神可怕,仿佛她隻要再亂說一句話,就要吃人似的。
殷流撈起她就走,秋嫻不敢拒絕,在他麵前,她本來就理虧。
他熟門熟路帶她回了她家,一踏進家門就哐當反鎖了門,麻利的拉上了窗簾。
“!!!”秋嫻驚恐,“你拉窗簾做什麼?!”
殷流轉過頭,似笑非笑地挑眉:“你說呢?”
NO!
她危機意識湧上心頭,拔腿就往臥室跑,但是殷流不會給她鎖門的機會,卡著門又強行鑽了進去,將人一把摔到床上。
秋嫻顫巍巍地揪住被子:“不……我們有話好好說……”
殷流抽開皮帶,勾了勾唇彎起一抹笑容,眼底閃動著惡劣的光芒:“我隻喜歡做。”
說完把秋嫻按在了床上,秋嫻尖叫一聲,很快,連這聲尖叫也被人吞掉。
床頭放著的鬧鍾滴滴答答走著,男人粗重的喘氣聲和女人小貓似的叫聲交錯在一起,讓房間逐漸升溫。
天色漸漸暗下來,從被子中伸出一隻女人塗著酒紅色指甲油的手,她顫抖著指尖揪住床單,一點一點把身子往外挪,啜泣道:“不要了,我不要了。”
男人不屑的哼笑,像大型動物叼著自己的獵物一般將她一點一點拖了回來,語帶笑意:“還沒完呢。”
到了半夜,秋嫻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躺在床上生無可戀的挺屍。
浴室的門被推開,氤氳的熱氣魚貫而入,飛快散得整個房間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