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文雅還是硬撐著一抹笑將小柯基給送到了學校當中,整整一天的工作當中,童文雅隻是一個勁的揉著額頭,身側的同事看著童文雅的樣子,都不住的噓寒問暖著,生怕童文雅因為身體不舒服而硬撐著。
“文雅,你要是身子不是很舒服的話,不如就先回去吧,公司的事情今天並不多,我們幾個人都是可以的。”
童文雅看著幾個同事的樣子,都是真心實意的關心著自己,也就是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開車去了距離自己最為相近的醫院當中打了吊瓶。
“護士,麻煩我要打吊瓶,請問還有空位嗎?”
護士正是在忙活著手上的活計,隻是連頭也沒有抬起來,順手一指旁邊空著的座位,帶著一絲不耐。
“那裏有,你先在那裏坐著,等我們忙活完手上的病人,就去給你打吊瓶。”
童文雅還是坐在了那裏,今天的病人似乎是格外的多,也許是氣候原因,也許是有些覺得現在的人身子骨都是出奇的弱,故而生病的人也是比從前要多起來的。
淳於朗最近因為公司的事情而跟淳於辰有些意見上的不統一,不過也是難怪的,他們本來就是競爭對手,想要得到淳於家的公司和財產,勢必也會像如今這樣的進行一係列的明爭暗鬥,唇槍舌戰的。
“下一位。”
護士正在是喊著下一位的病人,恰逢是淳於朗也是今日有些不舒服,向來都是個工作狂,對待工作可謂是比對待自己的身子還要重要的多。淳於朗一向都是認為自己的身子骨強壯,認為他現在還是年輕的人,故而每次都是拚命工作到深夜,才是去休息,時間長了,身子自然也是會承受不來的。
因著方才的事情,坐到座位上的童文雅隻是覺得頭腦中有些昏昏欲睡的狀態,這不,才是剛是從昏昏欲睡中解脫了出來,便是聽見了那一邊的護士下一位,下一位的那麼叫喚起來,剛想站起身,便是包裏的東西呼啦啦的撒了一地,童文雅隻是覺得今日出門必定是沒有看黃曆,才會如此的。
“下一位是我,護士小姐,你怎麼讓他先進去了。”
方才的護士小姐看著眼前的童文雅,也是不打算讓自己看起來是虧了理由的,便是說什麼都是讓童文雅繼續排隊等著。
“我剛才那麼喊下一位,你都沒有過來,現在方才的那位先生進去了,你就是過來了,繼續去後麵排隊等著。”
本來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就罷了,隻是可惜的是童文雅看著後麵排成一長隊的人,不由得就有些起了火了。
“醫院什麼時候態度變成這樣了,方才我包裏的東西撒了一地,我是忙著撿東西,我又不是故意遲到的,我明明還是讓你等一會兒我的,可是現在你讓他先進去也就算了,還讓我繼續排隊,這後麵的一長隊這麼多的人,你讓我等一下午不成?”
童文雅是有些氣急的,畢竟這有些時候的事情終歸也是要如此的,她總不能呆在這裏一下午,耽誤了待會兒接小柯基的事情。
護士長看著這邊的情況,擔心事情是會有些鬧大的,隻好忙不迭的過來跟童文雅賠了罪,又是說小護士是新來的,不懂規矩,其實還是因為生怕童文雅去投訴給他們,畢竟這玩意要是真的投訴起來,可是會從上到下的批評,一起扣工資的。
童文雅也不打算繼續在這家醫院耗時間了,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換一所其他的醫院來的更好的。
淳於朗隻是坐在裏麵,聽著外麵的動靜,這動靜是越鬧越大,隻是讓身邊的助理出去瞧一瞧到底是出現了什麼事情。助理自然是聽從淳於朗的吩咐的,出來一瞧,原來是童文雅正是跟小護士進行慪氣,不過現在的場景可真是滑稽的很了。
護士長說什麼都不肯讓童文雅走,而童文雅卻是不打算繼續在這裏呆著,身側的助理將外頭發生的事情一一的告知給了淳於朗。
淳於朗本來是不打算說些什麼,後來才是知道外麵的是竟然是童文雅,童文雅這個人可是自己有過數麵之緣的,不過淳於朗還是覺得這個女人很少會流露出方才的那副樣子,想來該是跟淳於辰身邊的那個女人有關吧。
“約翰,讓她進來。”
約翰一聽淳於朗的意思當下也是一頭霧水的,不過凡事就是這樣,淳於朗決定的事情,其餘人等都沒有說不的權利,唯一要做的就是去執行,甚至是以最快的速度去執行,在淳於朗的意識當中,如果自己身邊的人沒有這種執行力,也就沒了繼續呆在自己身邊的價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