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萊蘭的中藥護膚品成為了上流圈子的一個標誌象征類型的東西,大家都不願意落伍亦或者輸給大家,萊蘭也算是個大贏家,贏得了好評以及一大批忠實客戶。
日子這麼一天天過著,抬眼似乎就溜走了,莫思鬱也是一天比一天慌張。
眼見著傅老爺子親自為自己與傅靳挑選的黃道吉日馬上就要到了,婚禮就快要到來,本來平穩的心卻是越來越浮躁了起來。
似乎是害怕婚禮不能完美進行,莫思鬱的心都開始像是浮在了水麵一樣,飄忽不定的,隻覺得自己不能踏踏實實地腳踏著地,這種如行雲中的感覺讓她有些難受。
也導致她日日夜夜都睡不好,甚至沒什麼工夫搭理傅靳。
明明傅靳說過,婚禮的事情不用莫思鬱操心半點,她就安安靜靜地等待著當最驚豔眾人的那個新娘就好了,可莫思鬱卻依舊擔心。
不為婚禮的事情擔心,就為自己的外形,臉蛋擔心。
傅靳隻哭笑不得,日日夜夜哄著莫思鬱入睡:“老婆,你的臉傾國傾城,沒人比得過,你的身材能,嗯……你等會兒就知道了。”
大概是婚禮的前夕,傅靳帶著莫思鬱來到了海邊,想要帶她放鬆放鬆心情,不要在為明日的婚禮擔憂。
臨到沙灘前,莫思鬱還在照著鏡子,指著自己眼下那顆精致好看的淚痣,頗有幾分憂慮的樣子:“我這顆痣是不是有些突兀啊,會不會不好看啊。”甚至有著杞人憂天的意思。
傅靳轉過頭,柔和的視線灑落在了莫思鬱的臉上,卻沒有任何攻擊性,隻是搖搖頭,勾起了嘴角,欺身上前,隨即手蜷了蜷,指關節輕輕地勾了勾莫思鬱的鼻尖。
“我老婆最好看了。”隨即,下了車,走到了莫思鬱這邊,為莫思鬱開車門,又仔細地將手放在車頂,怕會撞疼莫思鬱。
此刻他對莫思鬱,甚至真的有了幾分對孩子地溺愛了,每每哄莫思鬱就像是哄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連哄帶騙的,就連她是錯的,也會毫無條件地站在她這邊。
莫思鬱下了車,但並不看傅靳的臉,而是定定地望著被海水染成了蔚藍色的天邊。
莫思鬱笑了笑,指了指夕陽倚靠著山的位置,道:“阿靳,你看,火燒雲。”
傅靳眼神裏的一絲失落一掃而光,認真地追隨著莫思鬱的目光,但隻一眼,就又轉過頭來,目光久久停留在莫思鬱那張精致溫潤的臉蛋上。
她笑臉吟吟,眼眸彎的如月牙一般,好看極了。
傅靳忍不住,走了過去,一把攬住了莫思鬱的細腰,細細地摸索著,似是孩子對於狂熱偏執寵愛的玩具地摩挲,純潔,不帶任何其他意味。
“阿邪,答應過我的,就別再想著逃跑了,這輩子,你隻能是我的,再也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