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長歌心中萬分焦急。
可是事發突然,他又不知道該從何處入手。
還有頭無腦的在街上來回轉悠,整個人都已經疲憊不堪。
所以說他現在已經恢複不少,但是之前她的身子透支厲害並沒有完全恢複。
再走到前麵一個岔路口的時候,差點直接暈倒在地。
愛好蕭景琉,發現及時聯盟一個箭步衝上去,將殷長歌給攔腰抱住。
“不要著急,我們總能夠找到的!”
蕭景琉的這番話萬般溫柔,殷長歌沉醉其中,眼淚不自覺的落了下來。
殷長歌向來就不是一個愛哭的女子,可是這一次他真的有些忍不住了。
“寶珠這個丫頭,雖然說他一天到晚就隻知道亂跑,可是每一次出去他都會跟我說一聲,這一次倒好,連個招呼都沒有打就直接不見了,你說他這一次到底是去了什麼地方?”
蕭景琉的一雙眸子,微微的眯了一眯,雖然他也著急,但是還是能夠保持理智和冷靜。
再仔細的想了想之後,他說道。
“今天是上元節,我們要出來逛街也是臨時決定,知道的人並不多,所以現在就隻有兩種解釋!”
“首先,我們在接受的時候,心懷叵測的人給盯上了,這些人選擇對寶珠動手!”
“其次,家裏有內奸!”
“內奸?”在聽到蕭景琉的分析的時候,殷長歌整個人有些懵,“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想要對我們動手!”
“現在我也不太確定,不過就目前這種情況來看,的確如此!”
“可是他如果是想要對我們動手的話,直接衝著我們來就好了,為什麼要對一個小孩子這樣?”
這是殷長歌想不通的事情。
寶珠不過就是一個小丫頭騙子而已,他們費盡心力的把寶珠給帶走,究竟想要做什麼。
“也許你現在這個樣子,就是他們最想看見的!”
蕭景琉沉默了好半晌,最終說道。
“早不發生晚不發生,偏偏在這個時候發生,而且這事偏偏沒有發生在別人身上,我從來不相信這世上有什麼巧合,所有的事情都一定是有因果的!”
蕭景琉一字一句地說道,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而殷長歌拚在心裏麵也是五味雜陳。
他何嚐不知道蕭景琉所說的確有道理,自己剛才也是因為太過於著急,所以根本就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景琉,你說到底是誰這麼惡毒,竟然敢對一個小孩子動手!”
“我不知道,不過……既然他們抓走寶珠是針對我們,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給我們送夏來,畢竟小孩子對他來說沒有一點價值!”
蕭景琉的這番話讓殷長歌的一顆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上,她緊緊地抓著蕭景琉的胳膊問道。
“景琉,你說這些人會不會被寶之動手保住在他們的手上會不會受傷?萬一他真的受了傷,咱們可怎麼辦呀?”
殷長歌本來就因為寶珠跟著自己失蹤的事情而愧疚不已,如果說寶珠在外邊真的受了傷或者出了事,那他隻怕要自責一輩子。
“你放心好了,寶珠根本就不是他們的目標,他們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小孩子動手的,之所以把寶珠抓過去,不過就是想要威脅咱們!”
“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相信我!”說這蕭景琉抬起頭去看了一眼天色,“你看現在這時間也已經不早了,咱們再待在這也沒有異議,還是先回去等著吧,我相信今天或者是明天早上他們就會來找我們!”
殷長歌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隨後就跟著蕭景琉一起回了太子府。
回去之後殷長歌任由著蕭景琉擺弄,洗漱了一番就躺在床上,可是他無論如何也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