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琉在聽到對方這番話了之後,卻是搖了搖頭。
“殺掉了太傅,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不會帶來絲毫好處,人絕對不會做這些害人不利己的事情!”
“那殿下你覺得會是誰?”追風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蕭景琉搖了搖頭,沒有再多說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私聊了片刻才說的。
“不管到底是誰,他們剛剛將殷長歌帶走,現在又殺掉了太傅,現在,沒有一個人不知道太傅和我是什麼關係,他們這麼做,分明就是在向我示威!”
“那他們這麼做是不是還有一層別的意思?”
追風在聽到蕭景琉這番話的時候,露出了幾分不解。
蕭景琉暫時還沒有想到,他們究竟還有沒有別的意思。
不過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絕對沒有表麵上這麼簡單。
下午,還有一點一點的落下。
天氣也變得格外的清冷。
殷長歌被關在一個小黑屋子裏,周圍除了一堆柴火了,質問道什麼都沒有。
他仔細的看了一看,確定自己是被關在了一個柴房裏。
嘴上被係上了一塊黑布,沒有辦法說話,所以他隻能夠發出嗚嗚的聲音。
外邊的人在聽到屋裏麵的動靜了之後,將門打開來。
一束光亮照射進來,將人的身影拖得很長。
自從被帶過來了之後,殷長歌就沒有看見過光亮,這次母的陽光照射在他的臉上,讓他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好幾步。
“嗚嗚嗚……”
“臭丫頭,我勸你還是給我乖乖的聽話,你要是敢搞什麼異議,魔鬼節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
“嗚嗚嗚……”
“你要幹什麼?”進來的是一個農夫打扮的人,殷長歌在看見對方這個樣子的時候不停的示意,讓對方把蒙在自己嘴上的東西給摘掉。
那個農夫也是怕殷長歌有什麼需求,所以也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將那塊布給扯了下來。
“你要幹什麼,說,不過你也休想動什麼歪心思!”
“小兄弟,我……我……有點肚子疼,你能不能讓我出去方便方便?”
在聽到殷長歌這個要求的時候,那個年輕人尷尬的扣了扣腦袋。
“不行不行,有屎有尿你都給我憋著,現在不是時候!”
“可是這人有三急怎麼能說憋回去就憋回去呢,你就讓我去去我去去就回!”
“我告訴你,你可不要把我給當成傻子,我要是真的讓你去了的話,隻怕你就回不來了,你要是回不來那我就得死!”
殷長歌搖了搖頭。
“不會的,不會的,你好歹也是一個男人,你要是真的想要對我動手的話,我根本就不可能是你的對手,我真的快要憋不住了,你就讓我去去吧!”
就在殷長歌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門外走進來了一個人影,不是別人,正是殷敬澤。
“是你?”
殷長歌再看見這個人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忍不住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是我又怎麼樣?”殷敬澤淡淡的笑了一下,滿臉都是得意,他走上前去半蹲下身子,和殷長歌保持齊平。
“你看你好深深的一個姑娘家,如今落到了這個地步,怪誰?”
“殷敬澤,有些事情碰不得,一旦碰了,就會讓自己落得一個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你好歹也活了這麼一把年紀了,難道連這點事情都不懂嗎?”
殷長歌目光緊緊的落在對方的身上,好心的勸告了兩句。
“我在做什麼我自己心裏清楚,倒是你……”
說著這殷敬澤將殷長歌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目光之中不乏嘲諷。
“你如今都已經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竟然還有心思在這勸別人,我看你現在還是好好的想一想自己該怎麼脫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