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顧子安之所以沒有及時的拆穿,也就是想要順藤摸瓜放長線釣大魚。
副將領在得到了顧子安的拆遷了之後,立刻就答應了醫生,可是當他抬起頭來時又聞到。
“大人,這件事情要不要稟告給陛下?!”
“陛下現在身體不適,所以暫時就不需要了,而且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們必須得更加小心謹慎!”
顧子安的一雙眼睛微微的眯著。
等到人離開了之後,他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烏雲密布的天空。
他隻覺得身處於這皇城之中,在那些陽光照不到的地方,不知道自身出來了多少齷齪事情。
若是不徹底的清理幹淨的話,隻怕會讓人心中不安。
……
等到顧子安來到太子府的時候,蕭景琉似乎早就已經察覺到了,對方會過來親自為他倒了一杯茶水。
顧子安進來的時候,這茶水還冒著熱氣。
“怎麼樣?”
“如同太子殿下所料,這件事情果然跟楊宏有斷不了的關係!”
在聽到對方這番話了之後,蕭景琉並沒有太多的表現,他隻是將手底下的人拿回來的那一塊白色布包裹著的飛馬令牌地道那對方的麵前。
“你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這個是……”顧子安打開來看了一眼,當他看見這個東西的時候,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怎麼會又有一個飛馬令牌?”
“這個是在太傅死的地方找到的,也就是說太子妃師傅和太傅之死很有可能都是同一人所為!”
顧子安仔細的揣摩了一下蕭景琉的這方法。
“可是……一個人真的會把同一個東西弄丟兩次嗎?”
“你說的也正是我想說的!”
蕭景琉點了點頭。
飛馬令牌這種東西極容易暴露身份,一旦暴露了的話,他們所有的人都脫不了幹係。
在通常情況下,這樣的東西他們一定都會收拾妥當。
就算是再怎麼不小心丟了第一次,也絕對不可能丟第二次。
“你覺得,這飛馬軍究竟對誰動了手?”蕭景琉問道,在他的眼裏看來,這楊宏真正動手的隻有一個。
“這……這楊都統和皇貴妃的關係非同尋常,皇貴妃和太傅向來不和,如果我說這楊都統因為皇貴妃的關係對太傅動的時候,也不是說不過去!”
“可是,楊都統又是三皇子的親衛,若是得了三皇子的授意,要將太子妃給抓走,也不是沒有辦法解釋!”
“所以……這實在是有些說不清楚!”
在說到這裏的時候,顧子安又抬起頭去看了一眼蕭景琉。
“太子殿下對此事有何看法?”
“長歌失蹤之事跟三皇子脫不了幹係,三皇子想要對殷長歌下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可是……三皇子和皇貴妃之間的關係卻極為耐人尋味,他的確是想要對殷長歌動手,可是他卻不願意讓皇貴妃知道!”
“太子殿下何出此言?”顧子安對於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並不是很清楚,不由的問了一句。
“這皇貴妃雖然是父皇的寵妃,可是他一直以來都想要做成皇後之位,今天看著陸金鳳凰就要死了,他的夢想就要成功,所以,提前就把所有的賭注,都押在了三皇子的身上!”
“三皇子也不是不知道,皇貴妃心中所想,一方麵他想要借由皇貴妃的勢力,另一方麵又想要避免讓皇貴妃得意,所以能不告訴對方的事情,他一般都不會多說!”
顧子安在聽到這裏的時候,總算是明白了一些。
“意思就是說,是楊宏,楊都統就是三皇子和皇貴妃兩個人之間的搭線人,一旦楊都統知道了三皇子對太子妃下手的事情,皇貴妃也會得知,所以……楊宏真的沒有對太子妃動手,他真正動手的那個人是太傅!”
蕭景琉的一雙眼睛微微的眯了一眯,最終點了點頭。
“八九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