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帥和林薇雨的開始是他的套路,也是她的酷逆。

“鄭鱗能舔到自己的鼻子,你信嗎?”項帥趴在桌子上笑著對他的同桌說到。

林薇雨不自主地嚐試下說:“你瞎說什麼啊!怎麼可能?”

“嘿!你不相信我!那我們打個賭!你敢不敢?”

“你就吹吧,有什麼不敢?賭什麼?”

項帥沉默了幾秒,然後伏在了林薇雨的耳畔,“賭一個吻,你敢嗎?”

林薇雨眼神偏向他,邪邪地彎了一下嘴,看著耳畔的這個男生,輕輕地說著:“那不是不管怎麼樣都是我吃虧。”

“那如果你贏了,你隨便說要求。我一定照做。”

下課後,他們找到了鄭羽,讓他給鄭鱗說一下。鄭鱗倒是說打死都不做。

“鱗鱗,看在哥哥的麵子上,給他們展示一下吧,畢竟也隻有我妹妹才有這個能力舔到自己的鼻子啊。”鄭羽搖著妹妹的手臂勸著。

“嗬,少來。哪有哥哥讓妹妹給別人看吐舌頭的,還添鼻子。”

“你這當妹妹的……”鄭羽話到一半被項帥搶了去,“哎,鄭鱗你過來下。”

項帥把鄭鱗拉到一邊,低頭嘀咕著剛剛這個賭注的事,“你就幫幫忙吧,我一定請你吃飯。”

“那好,我就表演一次,你們看好了,就隻表演一次。”鄭鱗思索了很久終於答應了。

隻見鄭鱗吐出了她的舌頭,迅速彎曲然後舔到了自己的鼻子。然後她立馬收回了舌頭,害羞地笑著。

這時項帥看向自己身旁的林薇雨痞痞地笑了,而林薇雨也睜著大眼睛注視著項帥。而一旁的鄭羽鄭鱗立馬識趣地走了。

他們所在的這一所教學樓的天台是沒有門的,中午放了學,他們沒有像其他同學衝向食堂,而是一動不動地待在教室,然則內心早已翻江倒海。等到其他同學都走完了,除了一兩個像顧潮這種努力到骨子裏學習的人留在教室裏學習外,教室裏的他和她終於站了起來,小心翼翼地走向了天台。

他們都是第一次跨進了這個天台,謹慎地一步一步往天台深處走去。

和煦的風加劇了心的砰砰砰,加速著白衣少年的思緒,那天,天氣正好,她靠著,他倚著,剩下的盛夏下,她們的嘴唇最終碰觸到了一起……

美好如幽蘭綻放,不忍采擷;幸福如清風拂掠,蕩漾心尖;甜蜜如柔雨潤物,春天來了……

綿柔中的一聲煙嗓,“如果我打賭輸了,你上次還沒有說你的懲罰方案啊。”“不重要了,如果你想知道,以後再說吧。”

——

“原來他們就是這樣子開始的,怎麼這麼戲劇性啊,哈哈。”何彥伊聽完了李彧給她說的這段故事,“不過林薇雨說的那個賭注是什麼呢?”

“就是還不知道啊,可能項帥還不知道吧,或者他沒有和我們說過。”

“我覺得吧,女人的直覺,一定不是常規的懲罰吧。”

“我也覺得,不過聽說這周他們會去拍藝術照,項帥也拿的出這錢。”

“藝術照?好浪漫啊,那你爭取要到照片,也發給我,加油!我相信你!哈哈。”

看到何彥伊都這麼說了,哪裏還來得及拒絕,更不會拒絕,隻能欣然同意。

第二天李彧很開心地給張瀑炫耀著和何彥伊的關係好像更進一步了。然而張瀑卻對李彧說:“這有什麼?你知道嗎,我的一個室友,就是坐在何彥伊前桌任凡都要到了何彥伊的照片了。”

“啊?都找到了照片了!他要她照片幹什麼?怎麼要的?”

“誒,打住打住,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有這回事。”

“那一定是因為他坐在她們前麵的,近水樓台先得月啊。”李彧說,心裏想“照片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也能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