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ي“你是從什麼地方聽到這個的!?”盧恭安緊張道,“盧家從來都沒有人提起才對,是誰告訴你的?”
這緊張的態度,不免讓盧淨初心裏的疑惑越發加重了幾分,她編了個理由,“我是無聊的時候,去到父親的書房裏,偶爾看到一本冊子,裏麵有零零散散寫著這些。大哥,我們是禦靈族嫡係後人,這是真的嗎?”
“還有那禦靈族的秘術,冊子上隻是簡單帶過,大哥有沒有聽父親說過,那秘術……指的是什麼?”
盡管前世父親一直陪伴著自己長大,可她所清楚的,也就隻有自己是禦靈族嫡係後人這件事,至於祁連少華絞盡腦汁要得到的秘術是什麼,她一概不知。
盧恭安眉心深鎖,麵色猶豫,似乎並不想要告訴她,隻是在盧淨初的一再懇求之下,還是歎了口氣,開口道:“不錯,我們盧家,的確是傳說中禦靈族的後人,而父親這一脈,也的確是傳言中,唯一能夠操縱禦靈族秘術的後人。”
“至於你好奇的秘術,我也隻知道在傳言中,說是這秘術可以破生死,倒乾坤。隻是這些也隻不過是傳言而已,我曾經也因為好奇問過父親,父親也是一無所知。”盧恭安搖了搖頭,苦笑道。
“父親說過,雖然禦靈族嫡係一脈尚存,可秘術早就已經失傳了不知道多少年。可笑的是,但凡是知曉禦靈族傳說的人,卻都不相信這個說法,甚至世世代代都會有別有用心的人,用盡手段,企圖從我們盧家人手中得到禦靈族的秘術。”
“因為那些人對秘術的渴求,導致我們盧家人日夜不得安寧,所以我們的祖先就改名換姓,一路躲避,最後才有了今天的盧家。而盧家也有一個不成文的家訓,那就是任何人,都絕對不能向外界提起任何有關禦靈族的事情,以免招來不必要的禍患。”
盧淨初目光略有些黯然,原以為大哥多少也會知道一些,但現在看來,關於這禦靈族秘術,還是一團迷霧。她下意識掃了一眼自己手腕的胎記,到底為什麼,父親的胎記會突然出現在了自己手上,而這同禦靈族的秘密,又有沒有關係……
說到這,盧恭安麵色之中的擔憂又加深了幾分,“淨初,你沒有把這件事跟別人透露過什麼吧?”
盧淨初搖頭,安撫他道:“放心吧,我沒有說過,現在大哥告訴了我這些,以後就更加不可能去說什麼了。”
“那就好,你千萬要記得大哥說的,絕不能把知道的這些聲張出去。”盧恭安向來信任她,便也不多說什麼,“我這裏還有幾份賬簿要核對,你先回府,要是你堂哥他們為難你,你就讓丫鬟來找我,知道了嗎?”
盧淨初點點頭,離開了茶莊,待她回到淨竹院的時候,盧元恒也已經氣衝衝去到了二夫人的和賢院。
一進房門,見到盧元恒臉上神情,二夫人眉心微微一緊,隨即趕在他開口之前把房間裏的下人都打發了出去,這才開口道:“我都告訴過你多少次了,不要輕而易舉就把自己的心思掛在臉上,心思如果這麼輕易就被人看穿,往後你還怎麼在官場上和那些老狐狸周旋?”
“官場?”盧元恒重重哼了一聲,玄身在椅子上坐下,氣惱地在桌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現在讓那個晦氣的掃把星這麼一攪合,得罪了五殿下,我的仕途全都完了,還提什麼跟人家鬥!?”
提起這件事,二夫人的臉色也隱隱有些陰沉,她也沒有想到,祁連少華麵上好像一副很是體諒寬容的模樣,背後卻仍舊還是對自己的兒子下了手。
隻不過,她心裏也清楚,祁連少華之所以會這麼做,倒不是因為盧淨初悔了婚,而是在警告她這個盧家的當家主母!這一門婚事沒有按照他的預想辦成,他是在責怪他們盧家辦事不力!
“你放心,隻要五殿下他還要得到禦靈族一族傳下的秘術,他就勢必要同我們走的親近。這次你的事情,最多也不過隻是不痛不癢的敲打幾下,影響不到什麼的。”二夫人開口,又有些埋怨地瞥了他一眼,“就因為這樣一點小事,你就如此沉不住氣了麼。”
盧元恒麵色仍舊鐵青,不忿道:“母親,我實在想不通,五殿下他是皇上最為寵愛的兒子,又是當今皇後的獨子,就算沒有什麼秘術,將來就算把太子取而代之也未必不可能。”
“雖說他明麵上像是對盧淨初一往情深,可我看得出他和咱們幽珊才是郎情妾意,現在的五皇子妃,說不定就是將來母儀天下的皇後。這麼好的機會,幽珊她還求過您,可您怎麼就把這麼好的機會給了那個掃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