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華國A市東城,此時,在一個老舊的四合院裏,正上演著一場屠殺。被滅一方是院子裏的一家貧民百姓。在這個貧民區裏,這樣的家庭多不勝數。然而就是這樣的一個家庭,現在,卻遭受著被殺光的悲劇……
一個黑色勁裝的坑臉中年漢子,手持一把帶血砍刀,那刀上的血液,正一滴一滴地掉落在一個仰躺地上的中年民工身上。在民工的身邊還躺有一個中年婦女,和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此時的她們,正無聲無息地躺在血泊之中。
勁裝漢子一臉憎獰的俯視著地上唯一的活口,惡聲惡氣道:“地圖在哪兒?在不說就沒有機會了!”
地上的中年民工虎目圓瞪,眼水滾滾而下,嘶聲悲吼:“我真不知道地圖的去向。你胡亂殺我一家,你會不得好死的!”
勁裝漢子根本不信民工的話,圓眼一瞪;“還不說是吧!”一邊走到那婦女屍體麵前,朝著婦女的大~腿一刀砍了下去。
“不……,你這個惡魔,你會下地獄的。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噗……”中年民工心脈一斷,眼睛圓瞪著再無生息。
王大虎見唯一活口已死去,又舉刀砍斷了婦女的另一條腿,坑臉上盡是憎獰之色。
“晦氣!”他咆哮一聲,而後,走到中年民工屍體身邊,在其身上摸索了幾下,而後,又去院子裏翻找了一遍。
不一會,王二虎臉色不愉地走出了院子,路過中年民工時,還隨帶踢了民工的屍體一腳。
天漸漸黑了下來,院子裏地慢慢飛來了一些蒼蠅,它們歡快地撲到了院子中間血泊中的三具屍體身上。
第二天早上,四合院的門口才走來一個寸頭冷峻青年,他身上穿著一套黑色休閑裝,腳上蹬著一雙白色運動靴。
他叫韋龍,十八歲的**.絲青年,身上的黑色休閑裝還是父親去年給他買的。他無文化,無技術,現在他無親人,整一個三無**.絲。
韋龍剛進院門,身體頓時如被閃電擊中,纖長挺立的身軀僵硬了一下,而後直接撲到了血泊中的中年民工身上,聲音歇斯底裏:“爸,你怎麼了,起來啊。嗚嗚……”
韋龍一邊搖著父親,一邊嘶聲喊到:“爸,是誰幹的!你起來告訴我啊……嗚嗚……嗚。”韋龍狹長的眼睛裏,淚水像是決堤的洪流,直流而下。
一會時間後,韋龍放下父親,又撲到婦女身上,當看到婦女那斷掉的雙~腿後,他眼睛裏開始衝血。“啊,啊,啊……”韋龍血紅著眼,仰天嘶吼。
老舊的院子裏回音不絕,蒼蠅門也發出了嗡嗡聲,振翅而起,全被嚇出了四合院。韋龍跪在地上抱著母親,嘶吼完後就暈倒在了地上。
半小時後,他清醒了過來,隻覺得心髒在劇痛,就像在被人用手術刀,一下一下地割著般疼痛。疼得他腦袋轟鳴了一聲又暈了過去。
當他再次醒過來時,心髒已不似剛才的那般劇痛,隻不過它還在一下下地抽.搐著。看了一眼院裏的父親、母親和妹妹,韋龍忍著心疼,擦了一把眼淚,定了定神,起身走出了院門。
在門口不遠處,韋龍看見了隔壁陳伯,上前幾步走到他麵前碰:“陳伯,昨天晚上你在隔壁有聽見我爸媽的聲音麼?”
陳伯禿頂的頭上帶著一個耳機,搖頭晃腦的,抬起老眼皮白了韋龍一眼,當看到韋龍此時臉色蒼白後,把耳機取了下來:“小龍,你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陳伯有些疑惑地問道。
韋龍忍著心疼,聲音哽咽沙啞:“陳伯,我爸媽和妹妹都被人殺了,嗚嗚……”說著韋龍就眼淚直流。
陳伯老眼一下睜大,很是吃驚:“什麼?怎麼回事?”他努力地想了想後,搖了搖頭。而後上前兩步,走到韋龍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