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挽歌!”
獨孤夜闌也一驚,衝過來就要看蕭挽歌,赫連錚氣憤的一把把獨孤夜闌推開,“滾!別碰她!”
赫連錚懶得理獨孤夜闌,隻著急的摟著蕭挽歌,大喝:“軍醫!軍醫!”
“太子,軍醫已經陣亡了!”
赫連錚眼睛泛紅,他是真的不想失去這個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女人,得到的越是難越是辛苦,他越無法放下這個女人。
她已經成為了他的魔障。
“撤——”
赫連錚著急的抱著蕭挽歌一路回營,長公主在營中得意不已,已經把自己當成太子妃了,看到營中將士都是一身的髒汙十分不滿,尖著嗓子喝罵著讓他們去洗澡,不要“汙”了她高貴的眼睛,得到的隻是眾將士麵無表情的不理會,她還以為是懾於自己的威嚴。
這時候她正站在轅門口等著得勝回營的赫連錚誇獎,還做著自己做太子妃的美夢,計劃著一定要把蕭挽歌那個賤人狠狠收拾一頓!出自宮廷,她知道很多陰私的懲罰方法,她要在蕭挽歌身上幾乎都用一遍。
遠遠望見“赫連”字大旗的時候,她激動的調整了一下表情,揮手示意,“太——”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煙塵嗆進了嗓子。
赫連錚一路疾馳而來,根本就沒有看見長公主,他隻是不時看看被披風裹住的蕭挽歌,一路騎馬到了大帳門口,“軍醫——”
軍醫的心髒都被吼的差點跳出來,連滾帶爬的跑了過來,“太太太子!”他一個踉蹌,沒注意床前的腳踏,一下子跪在了腳踏上,“太子!您要的東西屬下已經配出來了!相信太子妃馬上就可以恢複原本——”
他的話還沒說完,赫連錚惡狠狠的道:“閉嘴!快給太子妃看看怎麼了!”
軍醫嚇得立馬站起來,小心翼翼的拿著毛巾搭在蕭挽歌的手腕上,赫連錚便再次惡狠狠出聲:“這是幹什麼!”
軍醫:我的一顆心呦~
他小心翼翼道:“太子妃身份尊貴,屬下不敢——”他上次給太子妃把脈,太子瞪著他按在太子妃手腕上的手的那個冷光,他到現在想起來還是背後一陣冷汗呢!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隔著個勞什子的破爛玩意能摸清楚脈嗎!是不是庸醫!”赫連錚怒吼。
軍醫欲哭無淚,“這不是隨便的毛巾,不會影響把脈——”他一邊咕囔著說著,一邊去取毛巾,赫連錚再次怒吼:“沒影響你拿走幹什麼!有什麼居心!”
軍醫:我能不能不幹了?
李元稹站在門口,靠著營帳大門遠遠看著,眸光複雜。
“快點!太子妃出事我拿你是問!”赫連錚一把抓住軍醫的手按在蕭挽歌的手腕上,軍醫不敢再亂動,就著這個姿勢細細把著,臉上的表情十分微妙,看的赫連錚一陣揪心。
半天軍醫放開了手,捋著胡子暗想,他現在可有翻身的機會了。
剛想拿喬的軍醫被赫連錚一聲吼“太子妃到底怎麼了!”嚇得渾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