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稹臉色一變就要矢口否認,楚沐風又淡淡道:“莫說是本王對你的抄家之仇,安定侯府嫡母不是你親生母親,安定侯對你更算不上父愛情深,老太君說是寵愛實則控製你。你私下裏更是沒有少做什麼坑害他們的事。本王抄了安定侯府對你而言,卻是在幫你。”
看著臉色巨變的李元稹,楚沐風淡淡道:“李元稹,你為何這般嫉恨本王?”
“你——”
“你喜歡她。”
李元稹的話語突然就梗在了喉間,他愣愣的看著楚沐風,終於明白這個男人同她的相似之處了。
這兩個人都是這樣的直白,這樣的無所顧忌,這樣的不將別人的傷痛與心思放在心上,所以才能這樣的放肆張狂,所以他們就是可以笑傲天下群雄的人。
連說的話都是這樣的,相同。
因為不在乎別人,隻在乎自己在乎的,所以他們就是站在這片大陸頂端的少數人才之一。
竟然到現在,才知道。
到底是他愚鈍,還是這兩人善玩人心?
“但是,她不喜歡你。”楚沐風冷笑一聲,他居高臨下如同王者睥睨眾生一般看著李元稹,像是看著一個螻蟻或者一粒塵埃,那樣的不在意與輕視。
“她不喜歡你,因為愛而不得,所以你這般的灼心難耐,難以忍受,所以這般的嫉恨於我,所以——”他閉了閉眼,不再吭聲,扭頭就往裏麵走。
他的妻子在裏麵,她還在等他。
不管李元稹說什麼,他自己都清楚,他的妻子永遠不會放棄他。
他們曾經一起經曆過死亡,一起經曆過常人不曾經曆過的一切事情,他們之間的感情不是任何人能夠以任何語言來衡量與質疑的。
那個執拗又偏激的蕭挽歌,那個張狂又放肆的女人,從來不會放過她認定的人!
就是她恨他,她也一定會來殺了他!
就是死,她也隻能死在他懷裏!
就是她不願意,她百年之後也隻能睡在他的棺槨裏!
這輩子,下輩子,乃至以後無論多少年,她都休想逃離開他!
他們曾經一起經曆過死亡,一起經曆過常人不曾經曆過的一切事情,他們之間的感情不是任何人能夠以任何語言來衡量與質疑的。
那個執拗又偏激的蕭挽歌,那個張狂又放肆的女人,從來不會放過她認定的人!
就是她恨他,她也一定會來殺了他!
就是死,她也隻能死在他懷裏!
就是她不願意,她百年之後也隻能睡在他的棺槨裏!
這輩子,下輩子,乃至以後無論多少年,她都休想逃離開他!
雖然這樣堅信的,但是越往裏走,楚沐風的心越涼,走在他周圍的人就像是身邊走了個移動冰山,冷的渾身發抖。
楚沐風的臉黑的不能再黑,他沉默著往前默默走著,渾身都散發著寒氣,裹挾著一種讓人心悸的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