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還是憋住了,若有所思的看著察哈漢:“三王子,難不成您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閉嘴,你胡說什麼,本皇子健康的很!”
水惜寒的話剛說完,察哈漢便像是被踩了尾巴貓一般,大聲反駁出聲。
水惜寒高深莫測的笑了笑:“嗬嗬,三王子的身體自然是三王子最清楚,我不過是隨口一問罷了。”
聽到水惜寒說這話察哈漢才放下警惕,心道她不過是在試探自己,可是水惜寒接下來的話,立刻把他打入了冰窖當中。
隻見水惜寒極為自然的站起來,目光打量著察哈漢,圍著他看了一圈兒。
“不是我說,三王子,中醫講究望聞問切,你沒說我還沒發現,這一番仔細看下來,我倒是發現你的身體倒是真的有些不對勁兒。”
這幾句話水惜寒難得用上了深沉的表情,說的高深莫測,她簡直就是在全心全意的忽悠察哈漢。
察哈漢本來是不想相信水惜寒的,可是看她的表情又不像是在說謊,而且最主要的是,自己的身體似乎真的不太正常。
抱著試探的態度,察哈漢接口到:“是嗎?難不成青泠國的六公主殿下還懂醫術?你們不是崇尚女子無才便是德麼,青泠帝怎麼會同意你去學這些下人生活的活計!”
這話擺明了是在刺激水惜寒,察哈漢的最終目的也不過是想知道水惜寒會不會醫術罷了。
水惜寒立刻洞悉了他的意圖,頗為不忿的回道:“你若是不信就當我沒說就是了,何苦這樣遮遮掩掩,本殿下還不樂意幫你治病呐!”
說完水惜寒傲嬌的轉過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來,似乎根本不打算再理會察哈漢了。
察哈漢多長了個心眼,他沒有繼續詢問水惜寒,反倒是異常痛快出了軍帳。
水惜寒到底會不會醫術,察哈漢不敢確定,可是他相信這件事兒藍澤圖一定會知道,所以出了營帳之後,他立刻回了自己的營帳。
如果沒有意外,藍澤圖會一直呆在他的營帳裏,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對不會外出。
為了隱瞞自己的行蹤,藍澤圖可謂是相當沉得住氣,察哈漢回到營帳的時候,藍澤圖正拿著一本兵法研習。
他有種預感,現在雖然抓住了水惜寒,可是自己要走的這條路似乎還有些艱難,想要在接下來的戰鬥當中順利下去,自己就要不斷地努力充實自己才行。
看到察哈漢進來,藍澤圖隻是抬了抬眼皮,絲毫沒有跟他說話的意思,就繼續把目光轉到了書本上。
對藍澤圖經常無視自己這件事兒,察哈漢早就不爽了,不過因為發生的次數已經多了,他漸漸也習慣了下來。
不過這會兒他有事兒詢問藍澤圖,隻能拉下臉主動開口:“藍大人,你看現在咱們已經抓住了水惜寒,接下來的事情應該怎麼做?”
按理來說,察哈漢抓住了水惜寒應該押送到戊城給北戊王處理,可是藍澤圖說不能這麼做,水惜寒還有用處。
所以察哈漢就無條件的留下了水惜寒,可是現在人抓住了,藍澤圖卻沒說怎麼用,察哈漢也是有些著急了。
藍澤圖把手中的書本放到桌子上,沒有急著回答察哈漢的問題,反倒是回問道:“三王子殿下,不知道剛剛您與水惜寒交流了些什麼?”
聽到這話,察哈漢立刻就冷了一張臉,藍澤圖這是什麼意思,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軍師,難不成還想要對他的行為指手畫腳麼?
“藍大人,本王做的事情似乎不用跟你彙報吧!”
淩厲的話語沒有絲毫留情,就這樣砸到了藍澤圖的臉上。
藍澤圖心中暗罵了一句蠢豬,不過臉上倒是換上了一副諂媚的表情:“三王子說笑了,老夫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這個水惜寒向來陰險狡詐,而且又對醫術和毒術頗有研究,老夫不過是擔心殿下著了她的道罷了。”
解釋完這些,藍澤圖有些懷疑的看向察哈漢,難不成現在察哈漢已經被水惜寒耍了,可是看樣子不怎麼像。
察哈漢聽到藍澤圖的話心中可是相當的震驚,想不到水惜寒真的精通醫術。
沒有任何猶豫,察哈漢繼續追問道:“藍大人,你們青泠真是有意思,不是一直都崇尚女子無才便是德麼,怎麼自家尊貴的公主倒是學了醫術,這實在是太不符合常理了。”
沒說自己身體的問題,察哈漢旁敲側擊的說道。
藍澤圖沒什麼心情跟他聊這種八卦,可是看到察哈漢那副興味十足的樣子,他又不能貿然打斷,隻能不情願的回答道:“水惜寒的醫術和毒術都是莫名其妙會的,沒人知道她師從何人,不過幾年時間就出神入化了,這事兒老夫也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