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來了,你也該出來了吧,”白天仍舊是站在枯鬆之下冷冷地說,慢慢地一個黑衣人從亂石崗繞了出來。“再給你一次機會,不然你應該知道,血雲幡之下,是不會有人生還的,隻要你把那東西的下落說出來,我自會,放你一條生路。”“你應該知道對一個修行百年的修真之人死的危脅是沒用的,沒錯今晚是極陰之夜會大損我的修為,可是你想要贏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何況我大限之期也到了,你就不怕我拚死一搏,到時候你就算贏了也要受重傷,到了你還是不會知道,那東西的下落。而我的任務也完成了,自此以後沒有人知道那東西的下落,那東西終究不會有人發現。”
黑衣人目光一直很著他沒有移開過,“是嗎,那廟裏的少年又是怎麼回事。”聽了此言,白天眉頭一皺,但立時表情又平靜了下來,“什麼少年,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哼,不懂?你不要以為以軒轅劍壓住他體內所有的氣息我就發現不了他,你忘了?我有分神決,你剛剛對那少年做的所有事我都看的真真切切,也是,你大限之期就要到了怎麼會不去找一個傳人,”此時白天心中大驚,以自己的修為竟然查覺不出眼前的黑衣人使用了分神決?“是不是很驚訝啊?嗬嗬,你剛剛一心為那少年易筋洗髓又要用軒轅劍隱住自己的氣息怎麼能知道我用了分神決,雖然隻是看到了一切但是剛剛還是沒有聽到什麼,也罷,也罷,解決了你,我自己進去拿東西,”“哼。”隻見白天冷笑了一聲,“血雲幡固然是除去九大神器之外無二強者,但也未必傷得了我。”雖然這麼說但是此時的白天卻沒有一絲把握製住眼前的黑衣人,他的手心已經開始出汗了。但是為了不讓對方看出什麼他還是裝出一副傲絕天下的表情,兩強相爭心戰為上,能托多久就是多久吧。
“製不住你?未必吧,你剛剛為那少年易筋洗髓花了近七層的靈力,今晚是極陰之夜,你的法力又要大打折扣,哼,現在要拿下你還不是易如反掌。”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是軒轅一族是華夏大地上最古老的修真一族又有多少不為人知的仙術,就算是自己身懷天地至寶血雲幡但是眼前的軒轅白天也是華夏大陸上一等一的高手,如果他真的拚死一戰自己這一戰就算贏了也要折上數十幾修為,“廢話我不想多說,再問你一次那東西在哪裏。”“肯說,我何必等到現在,你這又是何苦呢為什麼一定要取那東西,你我相交多年我會不會把東西拿出來你還不清楚,何況你難道不知道那東西出世後的後果嗎?”“既然我知道你軒轅一族是此物的守護者,我自然知道此物現世的後果,我就是要滅世,我就是要放出魔神,你又能怎樣,既然你不肯將那東西的下落說出,我也不想跟你廢話了,動手吧!”隻見那黑衣人雙手一抖從袖中飛出一塊血布,這就是名震華夏的至煞之物,隻見他一祭出血雲幡,瞬間四周變得暗紅起來,血煞之氣刹時把整座關帝廟百尺之內籠罩起來。強烈的血煞之氣瘋狂地排斥著軒轅白天身上僅剩的靈力,“難怪這血雲幡能在神器譜上排到第十名,至煞之物之物真是名不虛傳,果真天下除了九大神器外無一可以與之匹敵。”白天一邊心裏想著,一邊雙手一擺,卻是一招修真界中基本招數“獅子搏兔”,左腳一出卻是極為平凡的“降魔踢鬥式”,正在的他已經不宜使出過度耗費真元的招式,隻求能在戰鬥邊戰邊回複真元,雖然如此可是這些稀疏平常的招式在軒轅白天這種修真大家用出不僅是威力無比,更是讓人無法猜出他的後招是什麼。這無形之中就有了很大的優勢。
“想邊打邊回複真元,你想都別想,去。”說著食指一指軒轅白天,原本在黑衣人頭上盤旋的血雲幡頓時暗紅之光萬大盛,幡布瞬時長了數十丈向著軒轅白天飛去,眼見幡布就要碰到軒轅白天的左肩,軒轅白天一驚,左臂一縮整個人向後退去,突然他又感到不對,馬上他身上氣機大開,靈覺都放了出來,這一下他就把自己身旁十丈之內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原來當他避開攻向自己左肩的血雲幡後,幡布的別一端就早已在後麵等著自己了,無奈之下他隻有向右而去,可是又有一快幡布呈三角圍攻之勢向內靠攏,他頓時大驚如此一來自己四周就被血雲幡圍得水泄不通,此時他最先想的到的就是馬上破陣,不然等三截幡布陣式大成,要破陣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