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四十多歲還沒結婚,也沒有女朋友,想想就覺得單身狗好悲慘。
又想到他鍾愛的漆器還出了問題,他就更難過了。
四十多分鍾後,車子抵達夏寅君的別墅。
這個別墅是非常高檔的小區,安全性特別強。
作為長盛不衰的影帝,他肯定是有私生粉的,而且有幾個還特別瘋狂。
所以他才把房子買在這個安全係數非常高的小區。
等到了夏寅君家,葉晴天道:“你帶我們去你的收藏室吧。”
夏寅君點點頭,也沒廢話,直接領著往地下室走去。
他的藏品都在放在地下室,因為地下室很寬敞,可以放很多東西。
葉晴天和陸琮跟在他身後。
入眼便是一個很大的收藏室,有他獲獎的影帝獎杯,有他淘到的各種古董,當然大部分都是漆器。
夏寅君解釋道:“我爺爺是漆器大師,他很希望我繼承他的手藝。”
他頓了頓,歎口氣,道,“但是我很喜歡演戲,在漆器上也沒有天賦,終究讓我爺爺失望了。”
不過他後來出錢培養了一批對漆器感興趣的手藝人,之前在國際上獲過金獎,所以他挺自豪。
陸琮看他一眼,誇讚道:“不錯。”
夏寅君被誇得很高興,尤其是被陸琮這個首富誇讚。
葉晴天則站在門口,粗略掃過所有漆器藏品,目光落在最中間的一個架子上。
夏寅君見狀,不由笑道:“葉大師,您果然厲害,一眼就看出首飾盒放在哪裏。”
他的漆器藏品很多,且被架子擋住了,而葉晴天並沒有近前觀察,就能準確地找到首飾盒的位置,可見是真的很有本事。
葉晴天道:“很簡單,我看到那邊有很重的陰氣。”
她不懂什麼漆器收藏,也不懂什麼藝術,但隻要稍微有一點陰氣,便難逃她的眼睛。
夏寅君聽到有陰氣,猛地瞪大眼睛。
葉晴天道:“你很喜歡這個首飾盒,經常拿在手裏把玩吧?”
夏寅君的臉色變了變:“……對。”
他心頭有些發寒。
既然首飾盒上有陰氣,那他經常把玩,是不是也被陰氣纏住了?
葉晴天肯定了他的想法,道:“我之前就是一眼看到你被陰氣入體,這才注意到你遇到了麻煩,你應該就是沾上了漆器上的陰氣。”
夏寅君嚇得臉色發白。
葉晴天走到中間的架子前,拿起首飾盒看了看。
這個首飾盒的配色特別漂亮,上麵畫著鳳凰於飛的圖案,
夏寅君站在離首飾盒好幾米遠的地方,膽戰心驚道:“這是我三年前從一個拍賣行上獲得的,據說是古代一個漆器大師留下來的。”
葉晴天轉頭看他一眼,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漆器是陪葬品,是從墓地裏挖出來的。”
夏寅君:“……”
他的眼睛瞪得更大,整個人陷入震驚中。
葉晴天道:“這漆器是陪葬品,本就陰氣重。”
“再加上有人在這首飾盒上布置了害人的陣法,對你更加不利。”
夏寅君一愣:“……害人的陣法?”
原來這首飾盒不止是陰氣重這麼簡單?
葉晴天嗯一聲。
夏寅君喃喃道:“也就是說,有人想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