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寅君心裏有點發堵,看了眼馬小冬,苦笑道:“你這是打算鈍刀子慢慢折磨我啊?”
“這三年我沒得罪過你吧?”
馬小冬給他做了三年助理,他連冷眼都沒給過。
她怎麼就恨他到如此地步,不但要害他,還打算折磨他?
堃哥更是氣憤不已,衝馬小冬罵道:“你一個小姑娘,心腸怎麼如此歹毒!”
馬小冬沒搭理兩人,像是沒把兩人放在眼裏。
夏寅君:“……”
堃哥:“……”
兩人更心梗了。
葉晴天淡淡道:“現在就是有很多人追星追魔障了。”
“之前楊一涵和餘明明的粉絲為了報複我,跑到片場朝我潑硫酸,拿刀子捅我。”
“聽說還有給討厭的明星寄刀片的,有故意裝成粉絲給明星送水,把礦泉瓶裏的純淨水換成膠水的。”
這種人俗稱黑粉。
有的黑粉非常偏激,跑到線下謀害討厭的明星,這可是違法犯罪行為!
堃哥是經紀人,知道不少這方麵的事,點頭道:“葉大師,您說得對,偏激的黑粉確實很可怕。”
馬小冬也是夏寅君的黑粉,性格也很偏激。
不同的是,她是馬氏後人,比普通黑粉多了許多手段,她可以通過下咒等方式謀害夏寅君,所以帶來的危害也比普通黑粉大得多。
說到危害,夏寅君猶豫了下,道:“這個首飾盒漆器是我三年錢買的。”
他看向馬小冬,道,“你也是三年前來應聘我的助理,也就是說,你三年前就已經開始對我動手了。”
“可這三年我好像的運勢好像沒有變差……”
不是他凡爾賽,是這三年的運勢確實不錯,他感覺跟以前沒什麼區別。
馬小冬不屑地掃他一眼,道:“那你是蠢,自己感覺不到而已。”
夏寅君:“……”
馬小冬:“你這三年隻接過一部電影,票房成績沒你以前的電影好。”
“你的代言也變少了,你這三年幾乎是在家裏摳腳。”
“你再看看柏駿,這三年裏上映了三部電影,口碑和票房雙豐收,他的代言也多過你,名氣已經比你大了。”
夏寅君:“……是嗎?”
這麼一想,好像確實是。
但這三年其實是他自己有意淡出熒幕。
至於唯一上映的那部電影,票房也超過了二十億,他覺得成績還可以,也沒有太撲。
他看著馬小冬,道:“這三年柏駿的電影成績確實不錯,代言資源也好。”
“但他這麼拚命接電影和代言,難道不是因為他投資失敗,隻能自己拚命接活掙錢嗎?”
聽說柏駿也跟他一樣,也有意做幕後。
但柏駿投資的電影和電視劇都虧了。
聞言,馬小冬的表情猙獰了了一下,斬釘截鐵道:“當然不是!”
“他投資沒有虧錢,隻是不順利而已。”
“至於他為什麼投資不順利,當然是因為我希望他繼續在熒幕前發光發熱。”
夏寅君:“?”
堃哥:“?”
馬小冬見兩人都露出不解的神色,勾起唇角,道:“當然是因為我做了手腳,他才會一直矜矜業業地拍戲,沒有退居幕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