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姝嬌嗔的瞪了韓櫟一眼,“能好好做人,為什麼要做鬼呢?”
韓櫟微微一笑,“你說的對,看來我們得想個法子,永絕後患!”
彩姝沉思片刻,突然開口,“咱們隻要先殺了孟雲衣,再殺了小太子,到時候沒了繼承人,這大好江山,還不是王爺的了嗎?”
韓櫟搖搖頭,“你覺得有皇兄在,你殺得了雲妃跟太子嗎?”
彩姝想來也是,韓昱與雲衣同吃同住,倘若想要下手,的確不簡單,而且天澤如今又對各種毒物了如指掌,就連鐵樹果子都一眼認出,想要害他也是著實不易。
彩姝突然靈光一現,“皇上在,咱們自然是沒機會,倘若皇上不在,咱們的機會不就大了嗎?”
韓櫟挑眉,露出一副洗耳恭聽的姿勢,彩姝伸手把他拉更近一些,隻見她小聲的嘀咕了幾句,韓櫟聽後一陣大喜,開心之餘,便是一夜翻雲覆雨。
一大早,就聽到院子裏百鳥爭鳴,聽著人心裏無比的舒暢,雲衣扶起身體還有點虛弱的韓昱,“今天天氣不錯,等會我帶你到院子裏逛逛去。”
韓昱點點頭,他抓住雲衣的手,心疼的說,“這段日子,你又要照顧我,還要負責母後的壽誕,真是辛苦你了。”
“我一點都不辛苦。”雲衣朝韓昱微微一笑,再說了能省下這五百萬白銀,就算她辛苦一點,又有什麼呢?
“對了,康兒呢?”韓昱這才發現一早上沒看到天澤的蹤跡了。
“我前幾天給他找了一個師傅,今天一大早就去上課了。”雲衣回答道。
韓昱無奈搖搖頭,“你對康兒太嚴厲了,他還那麼小。”
雲衣撇嘴一笑,“皇上就知道寵著他,康兒是太子,這教育可不能落下。”
韓昱自然明白,想想自己也是這樣一步步走來的,作為天子,就要付出比別人多的努力。
“父皇,母妃,我回來了。”雲衣剛剛傳了早膳,天澤便從外麵跑了進來。
雲衣一把拉住天澤,看到他滿臉灰塵,她嚴肅的問,“你是不是搗蛋了?身上怎麼這麼髒?”
“是師傅講的那些治國道理太無趣了,母妃你講的比他好多了。”天澤笑嘻嘻的說。
“不許胡說,李師傅才高八鬥,是咱們楚辛國最厲害的師傅。”雲衣解釋的說,但天澤似乎對這個最厲害似乎一點都不感興趣。
韓昱看到麵前的狀況不由得來了興趣,他俯下身子問,“你跟父皇說說,李師傅都給你講了那些無趣的治國道理?”
天澤眼眸一轉,開口說“治國之本在於人倫綱常,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治國之法在於選才富國育人立法,治國更要記住嚴於律己愛護臣民,當然還有一條最重要的就是母妃說的治病喻治國,親賢能遠小人。”
天澤娓娓道來,早已驚歎雲衣與韓昱,尤其是雲衣,平日裏隻覺得天澤生性愛玩,卻沒想到卻把她的話都聽到了心裏,韓昱聽著更是滿心欣慰,真是印證了那句話,長江後浪推前浪,有如此皇嗣,真是他的福氣,也是整個楚辛國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