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櫟笑而不語,抱起彩姝一塊倒在床榻之上,彩姝嬌嗔的瞪著他,“王爺到底是什麼好辦法?”
韓櫟邪魅一笑,俯身在彩姝臉上親吻一下,“想要知道,就把本王伺候好再說。”
天色微微泛白,韓櫟起身,彩姝一把摁住他,她伸手摩擦他的前胸,撒嬌的說,“王爺,這麼快就要走了?”
韓櫟側身與彩姝直視,“舍不得本王?”
彩姝嫵媚一笑,反問道,“王爺舍得下臣妾嗎?”
“舍得如何?舍不得如何?”韓櫟輕聲問。
彩姝嫣然一笑,“舍不得,就把王爺的好辦法告訴臣妾吧!”
韓櫟騰出一隻手撐住腦袋,含笑問,“你隻是說了舍不得,那本王若是舍得你該如何啊?”
“舍得?”彩姝撒嬌的圈住韓櫟的脖頸,“王爺怎麼會舍得?”
韓櫟哈哈大笑兩聲,起身穿戴整齊,他微微側頭,瞥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彩姝,“你就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韓櫟離開合安宮的時候,天色未亮,他不像往日那般在匆匆回府,而是直奔司禮監,司禮監是負責宮中奏折信函等文書收發部門。
韓櫟剛到司禮監,這裏的掌印太監保公公便獻媚的迎了出來,“唉吆,王爺,您大駕怎麼來了?”
韓櫟隨和一笑,跟著保公公到了司禮監的內殿,“本王來,還不是想向公公打聽點事嗎?”
韓櫟一邊說,一邊往保公公手裏塞金元寶,保公公是出了名的愛錢,他輕輕一掂量,便知其中輕重,他順手把元寶塞到了衣袖中,“王爺說這話,可是折煞奴才了。”
“王爺想問什麼什麼盡管問,奴才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保公公獻媚的說。
“其實也沒什麼,本王隻是想問一下,今日這前線的戰報,和皇上的家書到了嗎?”韓櫟輕聲問。
保公公搖搖頭,“這才什麼時辰,估計還得一個時辰才能到。”
韓櫟明白的點點頭,他接著說,“本王還有件事想請公公幫忙。”
保公公彎彎腰,“王爺你有什麼事,盡管說,隻要奴才能做,上刀山,下油鍋,奴才絕不眨一下眼。”
“好!”韓櫟豪爽的大笑兩聲,緊接著他又壓低聲音,“我是想讓公公別把信交給本王。”
“這個,這……”保公公一聽,麵露難色,“王爺這事若是皇上知道了,奴才腦袋不保啊。”
韓櫟伸手又從懷裏掏出幾張銀票,塞到保公公的手裏,保公公眉頭微微一舒,“我想想辦法。”
“公公,最近戰火連綿,這信件難免丟失,怎麼會怪到你的頭上呢?”韓櫟提示的說,順便又塞了一錠大元寶到保公公的懷裏。
保公公豁然開朗,“王爺提醒的對,奴才明白了。”
“那就有勞公公了。”韓櫟滿臉含笑的送走保公公。
見保公公走遠,韓櫟冷冷一笑,既然他進不了蘭林宮,他就來一招引蛇出洞,他就不信蘭林宮的那位這麼坐得住,除非裏麵根本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