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助理帶著資料走來。
“唐頤笙。”
鬱寒聲默默的重複著這個名字,似乎這個女人身上隱藏了不少秘密。
鬱晚遲遲才來,換上新裙子,一臉的不悅。“今天真倒黴,回去我要找人好好收拾她們一頓!”
鬱寒聲薄唇輕啟:“不許動她們。”
鬱晚一臉不解:“她們這樣欺負我,我快丟人死了……”說著一對杏眼便垂淚。
詩詩趴在媽咪肩膀上,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後座的鬱晚,嘟著小嘴,“那個阿姨剛剛還那麼凶,現在怎麼哭了呢,比詩詩還愛哭呢。”
唐瀟自然知道女兒說的是誰,與其說那個女人是愛哭鬼,倒不如說是戲精更來得準確。
“詩詩寶寶來,抱著媽咪,等會咱們去遊樂場玩好不好呀。”
唐宋那個小家夥一聽遊樂場,頓時起勁:“好呀好呀,媽咪我都好久沒有出去玩了!”
唐頤笙彎彎嘴角,伸手刮了一下唐宋的鼻尖:“瞎說,昨天哪個小壞蛋去夾娃娃了呀?”
話一出口,三個人頓時咯咯的笑起來。
拍賣行進入到最後一項珠寶競拍,眾所周知,這是珠寶之王,全球僅此一件,拿到它更是財富實力的象征,更重要的是,這件珠寶意味著唐家的巨額股份。
大家對它的虎視眈眈,絕不隻是因為它是件不菲的珠寶。
鬱寒聲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便吩咐了助手拿下。一件五百萬的珠寶,眼下已經追到了五千萬,無人還價。
“五千萬,還有人要加價嗎?”競拍師微笑的問道。
唐頤笙一邊抱著詩詩,一邊騰出一個手,舉牌示意。
“好的,六千萬。”競拍師點頭,整場鴉雀無聲,紛紛回頭看是誰在爭堂堂鬱家的風頭。
就連鬱寒聲也微微側目,這女人現在究竟是在做什麼,竟有如此實力。
“六千萬,第二次。”
鬱寒聲親自舉牌,“七千萬。”
唐頤笙接著便舉牌,“八千萬。”
眼看著一件五百萬的珠寶已經抬價到如此地步,鬱晚心裏也有些犯怵:“要不就給那個女人吧,親愛的,我們買別的也行。”
鬱寒聲的眼神微微犀利,完全不顧鬱晚相勸:“一億。”
全場吃驚,即使這件珠寶背後代表著資本,但是以這樣的數字拿下,難免讓人匪夷所思。
唐頤笙心滿意足的點點頭,手中的牌子一扔,抱著孩子起身。
“任務完成,寶寶們,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