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間,安娜雖然也喝了很多,但奇怪的除了臉色紅撲撲越發誘人外其他卻是什麼事情都沒有。
於此,隨著他們的一直暢飲,時間自然也是有所飄逝,在不覺間竟然已經到達了晚間,酒吧的人氣也是越發旺了起來,下班的人們三三兩兩就往這裏鑽。
"這小姐也真是的!莫名奇妙就陪這麼一小子一起喝悶酒,而且喝那麼長時間也還不停。"
"這個確實!可能是這段時間被老爺子關的慌,好不容易有機會才如此大為放縱吧!"
在克裏與安娜繼續間,酒吧大門的拐角處卻有兩個黑衣中年大漢對他們進行觀望後相互議論起來,一男子一臉鬱悶,令一男子卻是隻能附和著搖頭苦笑。
隻是,對於一切他們都沒有辦法,在看到對方還是沒有停止的意思,隻能雙雙不言間苦澀著轉身而去。
"看來這小妮子還真不簡單,不僅自己屁大的年紀就是星衛級,就是跟在後頭的幾個家夥也是不知深淺。"
在兩男子重新從酒吧出來間,酒吧路正對麵咖啡廳內一看報黑瘦中年看了看其兩,還有不遠處一非常具流線感的飛梭後不由自語,自語間不由就是拿起一旁的咖啡微微抿上一口,說不出的恰意。
說實話,別看他現在很隨意的樣子,但他起初發現時卻是讓他深深震撼了一把。
先不說那年輕女子年紀不大就是星衛級修為所代表的意義,就是其跟隨的幾個黑衣漢子他都看不出深淺,那對方是什麼樣的背景他實在想都不敢想。
要知道,他早就已經是九級星衛巔峰的實力,隨時可能突破成就星將級,但對放的保鏢他都看不出深淺,那所代表的已經不用言語,每個最少都是星將級,有可能還不止。
還有,這星將級在每個地方都可算的上一流強者,但對方卻隻是當那女子的保鏢,因此可見其的背景,絕對是帝國內最頂級家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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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男子自語間,突然口袋中的手機鈴聲響起。
"喂!"
男子拿出手機看了看打來的號碼後趕緊接通。
"喂!格耶夫你之前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事情嗎?"在他接通後,電話另一頭的人直言。
"之前啊!"男子沉吟一聲趕緊接著道:"族長,其實也沒什麼,隻是之前少爺又求職失敗了,看起來心情很不好的樣子,到現在還在酒吧喝悶酒,所以我想請示你,要不要我去幫上一幫。"
"要不然,以少爺法塔學院畢業的文憑,那在奧拉多實在難以找到像樣工作。"
男子一直說到這才沒在多言,在繼續觀察一切間一臉愁容。
"這樣啊!你就隨他去吧。他是我克森的兒子,我想他這點小難關還是應該能過去的,要不然他也不配當我的兒子。"聽到男子的話,電話令一頭依然隻是直言。
隻是,對方話雖如此說,但顯然略有些生氣的樣子,所說一切也算的上一時氣話。
"噢!知道了。"
對此,男子隻能是點頭。
以對於對方多年的了解,他怎麼會不知道對方此時的真實心意,但對方既然這麼說他也沒有辦法。
而既然對於一切已經通報過去,對方也已經給了他決斷,自然也沒有什麼好多談的,很快便直接掛了電話。
掛掉電話,他繼續觀察,悠哉悠哉的喝著咖啡品味人生的樣子。
與此,位於法塔的克森,在掛掉電話後卻是一臉愁容。
"哎!希望克裏你能快些振作起來,千萬不要讓父親失望才對。"
歎息著,克森隻能是拿起衣服向地下室外而去。
說實話,對於克裏如此求職失敗就大喝悶酒他實在有些失望,但想想卻又是釋然,畢竟對方還年輕,想要真正成長起來還需要很多磨練,這也是他這些年對於之放手不管,其實有實力給對方更好條件但卻都沒有給其分毫的原因所在。
當然,一切也有掩人耳目的成份,要知在法塔不想看他好的人可一點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