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文說:“我要怎麼樣你才滿意啊?”
林惜卻說:“這幾天發生的事兒還不夠多嗎?”
梁浩文說:“什麼事兒?”
林惜卻說:“我再見到你的時候,你沒有一如既往等我的那種已經沒有耐心、終於等到的表情了,雖然說想我,但我沒有感覺到你在想我。好想總在想別的事情。”
梁浩文說:“你能不能好好兒的?我還能怎麼樣?”
林惜卻說:“還有那件手帕紙的事情,還有你設置靜音,還有你給我的那些解釋,都太牽強了。那次我看到你切換到主屏你告訴我那隻是個巧合,可是這些巧合都指向了同一個感覺!”
梁浩文說:“跟你說那隻是視網膜效應,我看看了QQ沒啥意思,剛剛好你來了,我換到主屏正準備打開遊戲玩。”
林惜卻說:“你正準備打開遊戲玩?你當時準備幹什麼不需要回憶一下就能想起來嗎?”
梁浩文說:“我是說隨便什麼,我當時不是在看主屏,我是在準備玩一個其他的,隻是你看的那一眼正好是主屏。”
林惜卻說:“為什麼不是看暴漫?”
梁浩文說:“我說看暴漫也可以。”
林惜卻說:“因為遊戲與男生的聯想概率是90%,而遊戲作為男生時間上的借口是那麼地光明正大無可厚非的,遊戲與借口的聯想概率是80%,你是從借口聯想到遊戲的。而你說暴漫,你得需要多想一下,你多想一下就顯得假,你必須節省智源盡可能反應時,為什麼,為什麼你的潛意識命令你必須節省反應時?因為你潛意識隻有一個宗旨,兜著,別露餡了。”
梁浩文說:“夠了!你們學心理學的女生真是夠了!”
第二天上午,周三。梁浩文早上有課,數字信號處理。於是他就拖著疲憊的身體去上課。
林惜卻沒有課。
其實梁浩文本可以不去上這節課的,她能感覺到梁浩文對自己深深的逃避,從每一個動作,離開的動作,起身的動作,都那麼幹淨利落。林惜卻想,我的直覺一定是對的。我一定要想出一個絕好的計策試探一下。
林惜卻早上打開QQ,有群裏發來的消息,這個群是梁浩文幾個好兄弟的群,上麵有人說“明天上午的課真的不上了?操。”是昨天的消息,也就是說,不上了?!那梁浩文今天出去幹什麼?啊!哦。不對,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今天不上課。
可是,手帕紙,謊言,緊張,演示,張望,手機靜音頻繁看手機……這些都指向了——小三。你一定是泡小三了。等等,而且,你不一定不知道今天沒有課,因為你不班長會短信通知,反而我很可能不知道,因為我沒有加進你們班的群,群裏的通知我收不到,隻是在你的哥們兒們的群裏正好有人問了一句我才知道。可你還是去了。
不管怎樣。我都要試探一下。假裝已經知道的話……對,一定要很堅定地。可是,如果沒有呢?如果不是呢?那我豈不是故弄虛玄像個神經病一樣?可是,發生了這麼多莫名其妙無法解釋的事情,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都會懷疑的。並且,所有的行為,都契合心理學的反應。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離開時的樣子,比平時利落了許多,他看屋裏東西的時候,是快速掃過但不乏堅定的,那麼清醒那麼明智的感覺。總之,不想再等下去了,我一定要知道。
過了一會兒,梁浩文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