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笛:你媳婦兒小寞寞,她漂亮還是我漂亮?
李清遠:你漂亮。
……
——李清遠,我從來沒有說過一句你的不好。也從來不能忍受別人說你一句不好。因為你是我愛的人,可是,為什麼你可以呢?
還有,我真的沒有她漂亮嗎?在你心裏,還是她好一點對不對?
想到這裏,曲寞的心髒好疼。
李清遠:多穿點衣服。
江落笛:沒事,回來了就不冷了,已經好多了。
李清遠:誰知道什麼時候又會不好。
——李清遠,你什麼時候你對我這麼好?“回來了就不冷了”?你們再一次約見了?!!
“不冷了,已經好多了。”
“誰知道什麼時候又會不好。”
已經,已經。不好的時候做了什麼?那些畫麵已經不堪想象。
……
曲寞靠床坐著,向右看躺在身邊正在酣睡的他。
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他在你眼前,身體纏綿在一起,皮膚接觸著緊貼著,可是他腦子裏想什麼你也還是不知道。他會想她嗎?他覺得我比她好嗎?
枕邊人都可以這樣欺騙。這樣的話,安全感從何而來,信任從何而來?
這些事情就算我知道,我也不能說。因為我說了,此刻你對她的感情也不會消失。我不確定,我不確定你在陽澄,躺在自己的床鋪上,拿起QQ選擇自己可以跟誰聊的時候,會選擇誰。會選我還是會選她?我有多大的勝算?——沒有,沒有勝算,這就是悲哀。
曲寞想到這裏的時候,咽了一下唾沫閉上了眼睛。心再一次猛烈地疼了起來:不能鬧,現在鬧,那是女二的方式。隻不過是成全了男主和女主。真正聰明的方式,是在美好維度上超過她。隻有在他心裏有分量,才有籌碼,沒有籌碼拿什麼鬧!所以現在做的,隻需增加砝碼。感情深了,說起來就不一樣了。
可是,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必須除之而後快!我必須加速了。小寞寞,加油!
第二天.
李清遠和曲寞跟丁雨一起去吃飯的時候,四人桌,曲寞本來和李清遠坐一起,又不好意思不和丁雨坐一起,就坐在丁雨旁邊。李清遠說:“你幹嘛到對麵去了?”
曲寞深情地看著李清遠說:“我想看著你。”
丁雨說:“你們倆別惡心我了,啊。”
……
三人一起看電視。
曲寞說:“都敏俊是帥,可是沒有我們小遠遠帥。”
李清遠說:“千頌伊沒你漂亮,你最漂亮。”
丁雨說:“這就是你們倆看電視的目的。再也不要跟情侶一起看電視。”
……
丁雨對李清遠說:“我跟小寞寞出去玩了哦。你一個人在這兒吧。”
李清遠拉著曲寞說:“啊~媳婦兒,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曲寞說:“對呀,我要陪我的大夫人。麼麼噠~”
李清遠說:“那我怎麼辦?”
丁雨說:“你可以打,飛機啊,或者搖一搖,附近的人。”
李清遠看著曲寞說:“哎呀,媳婦兒你真的要走啊,那我隻有蒙頭大睡了。”
曲寞說:“你敢搖一搖?!我把門反鎖上把鑰匙帶走,除非你找前台!”
李清遠說:“怎麼可能?!你們出去小心點兒。”
曲寞說:“嗯,知道了。”
丁雨說:“你不要在床上打哦,你去洗手間打,你這樣打了小寞寞怎麼睡啊。”
李清遠不耐煩地說:“知道了。”——哇靠,真要打啊?而且,李清遠沒有羞澀,他隻是嫌煩,真的,他們說這些從來都說的無比認真嚴肅,沒有羞澀。
曲寞出門的時候把門反鎖了好幾圈,然後拔掉鑰匙放包裏,丁雨說:“你這麼不放心小遠遠啊。”
曲寞說:“把那麼帥一個帥哥扔賓館裏,這大帥哥還滿腦子****,真不放心啊。”
丁雨說:“哎,你就是太在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