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江俞白坐在那人對麵,眯著眼睛看著她:“現在告訴我,你回來的目的,江雪。”
如果仔細看的話,江雪和江俞白的麵孔之中,竟有幾分相似之處。
二人屬於一眼看過去就十分驚豔,五官十分的銳利,讓人一下子就能明白,是不太好惹的存在。
“我自然是為了程懷回來的。”江雪實話實說,完全不在意江俞白瞬間就不一樣的臉色。
江俞白的手攥了又鬆,但聲音並不是很輕鬆:“當年我就告訴過你,我們才是一家人,你不要胳膊肘往外拐。”
“一家人?”江雪忍不住笑出了聲:“你想太多了吧,誰跟你是一家人?這樣的家庭,你卻跟我說我們是一家人?未免太可笑了,江俞白。”
“我想怎樣就怎樣,你管不著我。”江雪之前就一直不喜歡江俞白,現在能耐著性子跟他說兩句話已經是極限了。
“如果你喊我來,是想問我這個的話,那我走了。”
“江雪!”從來沒有人能在江俞白麵前如此的隨意,江俞白的臉色比外麵的夜色還要陰沉幾分:“希望你不要為今天的決定後悔。”
“我江雪做事,從來不談後悔。”江雪回頭,瞥了一眼江俞白,似笑非笑,然後離開了。
江俞白看著江雪肆意離開的身影,忍不住把桌子上價值上百萬的紅酒直接扔了出去,順便砸碎了幾個高腳杯。
屋內的傭人見狀,瑟瑟發抖的上前收拾著碎片,但卻突然被江俞白捏住了手腕,然後狠狠的按在了碎片上。
鮮血瞬間湧了出來,傭人疼的臉色發白,忍不住發出痛苦的低吟。
但江俞白的眼中全都是痛苦,眼底帶著一些見到血的興奮和歇斯底裏:“江雪,別逼我對你出手!”
如同江雪看不慣他一樣,他也看不慣江雪這個姐姐很久了。
姐姐?
他從來不承認自己有什麼姐姐,不過是他那個無能父親的意外產物罷了,上不得台麵的東西而已。
“告訴蘇淩雪,過幾天讓她去試個鏡。”
江雪回來是要幫程懷的,程懷那邊他暫時找不到什麼漏洞,那他就不會讓墨如歌太舒服。
江俞白讓蘇淩雪去麵試的那一場戲,墨如歌也接到了程懷的通知。
她的傷口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最近幾天天天在家裏躺屍,感覺人都快躺出點問題了。
突然接到試鏡的通知,她興奮的從床上蹦了起來,看著郵箱中的試鏡要求,躍躍欲試。
但是當墨如歌來到試鏡片場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蘇淩雪也在這裏。
他們二人都十分的驚訝:“你怎麼會在這?”
最近程懷讓公司力捧蘇淩雪,一般來說,給了蘇淩雪的資源,就不會再給她了。
如今兩個人的資源怎麼衝突了?
蘇淩雪低聲說:“是江俞白讓我來的。”
江俞白?
墨如歌的眉頭皺了起來,看了一眼她的試鏡要求,跟她的一樣。
“那這樣的話,咱們兩個隻怕是競爭對手了。”這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