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不到會看見這一幕,腦筋當下一嗡,本能的想到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自己是不是給人騙婚了?

蕭聞笙是個不喜與人尤其是與你女人有親昵接觸的人,以前她也是循序漸進半年之多才敢去拉這個男人的手……

他對古彥璽仿佛沒這種顧忌,並且……和駱朝濃比較起,他跟古彥璽確實比較親昵。

古彥璽並不知道她們腦中在想什麼,從容的說:“既然你來了便交給你了,局中還有好多事,我先回了。”

沈靜好:“……”

腦中瞬間浮現皇後嗬斥嬪妃的畫麵。

古彥璽跟魏芬兒都走了,一時病房便剩他們兩人,分外安靜跟……詭譎。

沈靜好站在門口,澄澈的眼睛中滿載困惑!

“你想一直站在那?”蕭聞笙嘴唇輕抿,頓了頓說:“我不知道魏芬兒會去找你。”

不過就算知道也不會阻擋。

沈靜好走進,把保溫桶擱在床頭櫃上,“我帶了點粥,如今要吃麼?”

蕭聞笙側臉看她:“姑熬的?”

沈靜好望向他的目光好像在說:你覺的可能麼?

如果真是姑熬的,肯定會在裏邊下老鼠藥毒死他!

蕭聞笙低下眼簾,拒絕的幹脆利索,“不吃。”

沈靜好知道他口味非常挑,外邊的東西很少能入得了他的胃,“我煮的。”

蕭聞笙:“我胃有些不好受,喝點粥會舒服一些。”

滿臉用心,好像真是這樣。

沈靜好懶的拆穿他,去廚房拿了碗跟勺,將粥倒進碗中,而後去洗水果。

等到出來時蕭聞笙已將粥喝完,一對幽黑的眼睛靜靜看她收拾,如有所思的模樣。

沈靜好又將碗洗幹淨,水果切好擱在他床頭,“走了。”

蕭聞笙眉頭微斂,“晚上來看我麼?”

“不會。”沈靜好回答的很幹脆,“我怕自己沒忍住給你下老鼠藥。”

講完,提著保溫桶便走了。

蕭聞笙幽邃的眼光隨著她的身影移動,光線越發暗淡。

有些事,他本就不應該心生期盼,那是世間最鋒銳的刀,可以把他捅的血肉模糊。

過了會兒,門口傳來弱弱聲:“蕭總……”

魏芬兒一副小心謹慎,下一刻便要被發配非洲的絕望,“我不知道古少在,我就是……”

就是想給你跟夫人創造點機會,自然啦,順帶鞏固一下下我的地位,這樣以後孫小昭回來也沒事兒,我永遠是蕭總最信任的部下。

蕭聞笙形色冷漠,安靜的語調說:“回吧。”

魏芬兒目光一亮,蕭總不怪自己自作主張?

“那蕭總你好好歇息。”講完要走。

蕭聞笙忽然叫住她,聲音暗沉:“你幫我去趟雲州市。”

……

沈靜好沒再去醫院看過蕭聞笙,魏芬兒也沒再過來撓門。

安靜的過了4天,星期六時她下樓扔垃圾,看見門口停著的黑色林肯,蕭聞笙一身黑西服坐車中,腿上還放著筆記本電腦。

魏芬兒站在車門,看見她立馬恭敬說:“夫人……”

蕭聞笙聽見聲音動作一頓,骨節分明的手在鍵盤上敲幾下後,合上電腦從車上下來。

看見沈靜好時,形色明顯一怔,而後用著一言難盡的口氣說:“你平時便穿成這樣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