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平潮指腹輕摩挲摸過嘴唇,“提起來你做了我3年的未婚妻,我仿佛還沒有碰過你。”
金善苳一愣,隨即麵色漲紅,羞憤不已說:“駱平潮,你這禽獸!”
這種時候了,他竟然還想著……
駱平潮背後放鬆的靠椅背上,含著諷刺的眼光落到她的身上,慢吞吞說:“想叫我幫你也行,衣服脫了……叫我瞧瞧值不值的?”
“駱平潮!”金善苳被氣得不輕,繞過辦公桌揚起手巴掌便想落到他的臉麵上。
駱平潮赫然起身扣住了她的胳膊,眼色收緊,“金善苳,你如今好像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金善苳想要掙脫他的束縛,幾回沒有成功,耳邊傳來男人暗沉且冷淡的聲音,“如今你爸爸進了,出不來是事實,而金氏股價跌停,相信好快就要崩盤,你還可以做幾天的金家大小姐,誰也不曉得。”
“自然,我能拉金氏集團一把,前提是……”言辭停住,目光落到她的身上,“你可以拿什麼和我做交換。”
金善苳使勁的掰開他的手,氣的眼中都漲出了紅絲,咬牙切齒說:“駱平潮,你想的美,就你也配?”
駱平潮唇角微挑,“那你大可以去找旁人。”
金善苳轉過身要走,背後傳來涼涼的聲音,“忘記跟你說,剛才我已宣布停止跟金氏集團一切的合作,我手裏的股份也會拋出。”
“駱平潮你還是不是人!”金善苳轉過身望向他,目光中滿載著忿怒,他如今這樣做壓根便是將金氏集團推向萬劫不複。
“我是人,一商人。”駱平潮從新坐下,輕慢的口吻慢慢道來,“商人最要緊的是及時止損。”
金鋒入獄,不隻是金氏集團股價大跌,他的公司股價也跟著下跌,瞬時便蒸發了上億。
他再不及時終止跟金氏集團的合作,下一個破產就是他了。
金善苳貝齒緊咬著粉唇,指甲掐進手心的搓中。
駱平潮嘴唇輕勾,笑容邪魅,“如今金大小姐學會求人的姿態了麼?”
“是不是隻要聽你的話,你就會幫我?”金善苳放開了貝齒,聲音幾近是從喉頭中擠出的。
駱平潮沒有講話,就是挑了下眉尾,似是默認。
金善苳深吸氣,掐著手心的指腹放開了,手指有些抖動的落到了自個的後頸處,慢慢的拉下拉鏈……
駱平潮墨眸見著不自在的她,波瀾不驚,好像在看一座雕塑沒任何反應。
金善苳兩手擋在身前,麵色漲紅,咬唇說:“駱平潮,你滿意了麼?”
講完,屈身趕忙穿好裙子,把拉鏈拉起來……
駱平潮唇角浮動著輕浮的笑,“金大小姐這姿色……還真是叫人一點胃口都沒。”
金善苳一怔,抬起頭瞪他,“駱平潮,你什麼意思?”
駱平潮漫不經心說:“就是字麵的意思。”
“駱平潮,你耍我!”金善苳終究反應來了。
駱平潮笑:“我說了要瞧瞧值不值的,如今我看完了,非常明顯確定是不值的!”
金善苳已忍無可忍的揪起桌上的筆筒衝他砸去。
打小到大她何嚐受到這種屈辱!
駱平潮敏銳的轉頭躲開,筆筒砸在椅背上,落到地麵上,筆散落了滿地。
“金小姐頂好能控製情緒,不然我有啥損傷便隻可以報警處理了。”
金善苳牙齒都要咬碎了,“駱平潮,你給我等著!”
話畢,轉過身便走出了。
駱平潮不在乎的笑了下,手指敲了下桌上的鍵盤,本來黑了的屏幕瞬間亮起。
音響中傳來男人沉冷的聲音,“金善苳不是善茬,惹怒了她對你沒有啥好處。”
“是呀!”駱平潮拉長了音,眼光瞥向他,“我這不是為幫你們夫妻出氣,看在我這樣用心良苦的份上,是不是應該多分點給我呀?”
五官清雋的男人嘴唇微動,“駱平潮,你欺負蕭乙笙那筆賬我還沒有和你算。”
“若非看在他是你弟的份上,光是勾引我妹這點便夠我剁他100次。”駱平潮唇角的笑容收斂,眼色有些淩冽。
蕭聞笙嘴唇含起一點嘲笑,“駱平潮,你要清楚一件事……”
“即使你將孟未央寵上天也改變不了她的出身,他蕭乙笙再不濟,也是我蕭家的人,我蕭家不在意門第,可在意清白。”
駱平潮唇角那點笑徹徹底底沒有了。
蕭聞笙這一番話聽來狂傲卻是事實。
孟未央的母親是三陪,風塵女人,而她是私生女,即使有他寵愛著,駱家那些長輩從始至終不認但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