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金善苳有個有錢的爸爸,那時這事就給壓下,如今金家倒台,她將這事講出,隻想要金善苳一個賠不是。

除去蕎蕎的暴料,還有許多跟金善苳共事過的同事出暴料,細數她的那些所作所為,罄竹難書,人神共憤。

還有婚紗店的顧問出暴料,就因為同事沒第1時幫她換鞋,還給她踹一腳。

一時金善苳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樹倒猢猻散。

以前環繞她轉的那些閨蜜,此時也離她遠遠的,不接電話,微信拉黑。

她氣的把所有東西都砸了,頹然坐地麵上哭。

虛掩的門給人推開,金玥身穿一件紅色風衣走進,看見她憔悴的麵顏,眼中流露出一點心疼。

金善苳聽見動靜,抬起頭看到是她,赫然起身,憤怒說:“你還回來幹什麼?我爸被判刑時你都不回,你如今還回來幹什麼?”

“網上的新聞我都看了。”金玥形色安靜,沒因為她的態度而發火,“現在金家敗落,你的名聲也臭了,繼續留在花都對你沒有啥好處,我能帶你去國外從頭開始。”

這多年她一直遊走在國外的上流社會,自個也有一些資產,即使金鋒蹲監獄了,對她的影響也不大。

金善苳嘲笑聲,吸吸鼻子,抑製住眼淚,微啞的聲音諷刺說:“你這算什麼?贖罪,還是同情我?”

“我為啥要贖罪?”金玥蹙眉,目光有些陰森,“善苳,我不欠你爸爸的,我也早告訴過你,別拿自個的幸福去做交易,是你不聽。”

在聯姻這事上她始終都不讚同,隻可惜這父女兩個都吃了秤砣鐵了心。

“你少在這裏假惺惺了。”金善苳轉過身坐狼藉的沙發上。

金玥蹙眉,口氣嚴肅說:“金善苳,我是看在你叫我一聲姑的份上才回的,留在這裏你還有啥未來可言?”

“不用!”金善苳斬釘截鐵拒絕她好意,“我的事不用你管!從此我和你也沒任何關係!”

“你真是無可救藥。”金玥眼中流露出明顯的失落,轉過身要走。

金善苳拿起桌上的酒瓶,仰頭便灌起。

金玥來到玄關處停下步履,回過頭看了眼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金善苳,片刻的緘默後從手提包中拿出張卡擱在了鞋櫃上。

這是她可以為金善苳最後可以做得了。

金善苳吞吞下冰涼的液體,抹了抹唇角,目光陰惻惻,說:“我還沒輸……我不會輸的……”

“沈靜好,我決對不會輸給你的!”

“啪”的聲,酒瓶被摔在地麵上,支離破碎……

……

金善苳校園霸淩的事並沒隨著時間而消失,因為蕎蕎在微、博上表態已聯係了律師。

要是金善苳在一周內沒公開像被害者賠不是,她會聯係所有受害者和家屬一塊起訴金善苳。

不管結局怎樣,她們隻求一個公道跟賠不是!

金善苳也聯係了律師,公開聲明自己沒參和更沒組織什麼校園霸淩,賠不是決對不會賠不是,乃至要反告蕎蕎損害了她的名譽權。

要求蕎蕎向自己賠不是。

沈靜好看見新聞時倒也不生氣,她認識金善苳這樣多年,金善苳是什麼個性的人,她比誰全都清楚。

不見棺材不掉淚,如果能這樣容易可以叫金善苳認錯,她何苦要等到如今。

隻是蕎蕎那裏她全都安排好了,有郎易幫忙,問題該不大,現在金善苳沒有了金鋒的庇護也沒了工作,積蓄跟人脈都沒有了,也不必擔憂她可以對蕎蕎造成什麼影響。

沈靜好把這事放置一邊,專心致誌處理公司的事。

直至媒體報道有人並購寰球在外邊的散股,變成寰球除去自己跟蕭乙笙以外的第3大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