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喜歡叫你小墨,你且安心,你的作品我會幫你好好推廣,“白光”我跟蕈昭容都會幫你撐下,你會永永遠遠留在我們心中。”

她站在墓前,合上眼默哀三分鍾,而後深深的鞠躬。

蕭聞笙撐著一把黑色雨傘跟在她的背後,轉過身前望向他的墓碑,眼中湧上一點無可奈何,抿嘴無聲說:“你贏了。”

他永永遠遠也不可能爭的過一個死去的人跟驅走靜好心中那份內疚。

……

金善苳的案件終歸因為時間久遠,證據不足而敗訴,而她起訴蕎蕎的案件,因為手頭窘迫,最後還是選擇撤銷起訴了。

而在這些時間中駱平潮把被拆解金氏收下,連同之前金氏的項目也收入囊裏,不隻彌補了先前的虧損,還叫公司市值大增,股價大漲,變成花都新貴。

而蕭聞笙以股東身份從新回到寰球集團,沒有多長時間被任職副總,接下來便是大刀闊斧把蕭家那些旁支踹出公司。

些重要的崗位都換上了年青又有能力的人,叫寰球集團整片精神麵貌都變得不一樣了。

一時“駱平潮”“蕭聞笙”變成近來被提及頂多的名字。

金善苳再蠢到如今也知道是怎回事了。

蕭聞笙跟駱平潮兩人聯手給爸爸下套,假裝是要對付寰球集團,實則一個吞並金氏集團,另一個從新回到寰球,為寰球的人事架構從新洗牌。

金氏集團,她的爸爸都變成了他們的墊腳石!

而自己身敗名裂,在花都再無立足之地,這些全是拜駱平潮跟蕭聞笙所賜。

私人俱樂部。

駱平潮推門而入,看見坐沙發上的金善苳墨眉輕輕一挑,嘴唇含笑:“金大小姐這是專門為我擺的鴻門宴?”

今日金善苳穿了條紅色的長裙,頭發精心做過,連妝容都化的分外精致。

“自然不是。”她輕笑,眼尾微挑望向他,“事到現在我有啥權利和駱大總裁擺鴻門宴。”

駱平潮來到她邊上的沙發坐下,翹起了二爺腿,形色不羈,“有啥事說,我非常忙。”

“忙?”金善苳揚眉,而後又意味深長的一笑,“駱總收了金氏集團全部的項目,當然是貴人事忙。”

駱平潮薄唇含笑,看著她沒有講話,也沒任何內疚感。

他是個商人,商人利益為先,不然金鋒也不會進局子中。

隻是他比金鋒好一些,那些犯法的勾當他從不幹。

包間的門再度被打開,蕭聞笙穿了件黑色襯衣,扣子留了兩顆沒有扣,露出性感的喉頭,而墨綠色的風衣搭在胳膊上。

走進來看見駱平潮眼中拂過一點意外,想不到金善苳還約了他。

駱平潮看見蕭聞笙也是一怔,隨即探究的目光望向金善苳:你究竟想玩什麼把式?

金善苳沒有講話,傾身拿起大理石台上的葡萄酒瓶,慢吞吞的倒了三杯酒。

“蕭總,駱總好演技,連我爸都給騙了。”金善苳端起其中一杯,抬起頭望向他們兩人,“我真是欽佩二位。”

蕭聞笙坐下,身體慵懶的向後靠了靠,“你說有靜好的東西是什麼?”

金善苳彎唇:“我不這樣說,你會來麼?”

蕭聞笙眉頭一皺,就聽見她說,“不要急呀,這裏倒真有一些沈靜好的東西。”

她從邊上的手提包中拿出個優盤,“當年沈靜好那個土錘來到學校,給我們增添許多樂趣呢。”

蕭聞笙眼色漸深,線條線漸漸緊繃,漫起了冷意。

駱平潮對沈靜好以往的事不感興趣,“因此你是叫我來看戲的?”

“不是噢。”金善苳從手提包中拿出一疊照片扔到駱平潮前邊,“駱總這些高清無碼的照片,不知賣給媒體能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