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們玩的很嗨,齊維方抱著言鈴上樓去,至於幹什麼非常明顯,而他們則是一人帶一個回房。

早晨還沒有睡醒就給警官叫醒,他們什麼全都不知道,堅持否認齊維方的死和他們有關。

至於言鈴也是什麼全都不知道,如果問到她跟齊維方的關係發生過什麼,她也就是紅著眼咬唇不吱聲。

倒是傅小溪說,“像我們這種沒有背景的演員如果不找關係,一生一世都隻可以打醬油,因此便和軒少玩,想換資源,可我們決對沒吸那玩意,給暴光這輩子就不要想在演藝圈混了。”

尋問章玉娟時,她表示昨天晚上沒什麼特別的事發生,也沒有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她也不吸毒。

第2輪問話仍舊沒得到更多的線索。

幾人在辦公室開會,交流如今的情報,蔣檬說:“難道真是意外溺水?”

鹿丞讚成她的話,“像齊維方這種富二代,打小嬌生慣養,恣意妄為,聽聞他們這圈子吸這東西吸的最凶,過量死亡也不是沒過。”

古彥璽沒講話,而是站在黑板前,他看上邊貼著死者跟幾個相關人員的照片,邊上紀錄了簡單扼要的信息。

幾人目光交彙,最後還是鹿丞開口:“老大,你怎麼看?”

古彥璽回過頭看他一眼,“鑒物科那裏有啥發現麼?”

鹿丞搖頭:“沒呀,沒有啥特別的。”

看上去一切都指向了意外。

韓容音雖說沒講話,可在此把古彥璽桌上的資料拿來細細翻閱,一絲長發垂落輕輕掃著紙張。

“我覺的可能不是意外。”

輕悅的聲音突然傳來,叫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一人身上。

炫哥跟歐霸對看一眼,一種“外行人你懂什麼”的神情望向韓容音。

古彥璽雖說不信犯罪心理學那套,可是自個心動的女人,倒是想聽聽看她怎麼說。

韓容音一指房曜的口供,“你們沒有注意到他的口供說,齊維方是長期碰這種玩意兒的,一個有經驗的老手來講每一次的用量都會將控的很好,不至於叫自己出事。”

“他喝酒了,可能喝完酒不當心吃多了。”炫哥輕蔑道。

韓容音搖頭,“據我所知我國打擊毒品力度非常大,即使有錢也非常難搞,況且房曜說了齊維方每一次都隻給他們點,他手上的貨源該也不大。”

“這能說明什麼?”歐霸問。

韓容音好看的眼睛望向他,朱唇輕挽沒有講話。

倒是古彥璽眼中有光浮動,她說的和自個所想的不謀而合。

“這說明齊維方體內的違禁品成分過高非常不平常,事出反常必有妖。”古彥璽暗沉的聲音慢慢傳來。

韓容音朱唇輕挽,他這是讚成自個的話?

宋糖從外邊走進,手中還拿著份報告,直接來到古彥璽前邊遞給他,“剛才同事他們分解了齊維方體內違禁品成分,發現他不隻是一種毒品。”

“我又給齊維方做了個屍檢,發現他的後頸有個非常細小的紅點,該是針孔。”

這是個重大的發現,古彥璽立馬接過報告來看,“能確信另一種毒品是什麼麼?”

宋糖搖頭,“成分跟違禁品非常像,可純度非常高,先前在國內沒有出現過。”

也就是說可能是新品種。

“鹿丞你跟阿檬去聯絡下緝毒組那裏的同事問問他們知不知道,另外再問問房曜藺汾,不管他們的嘴多緊都要給我撬開!”

古彥璽合上文件,下達任務,“炫哥歐霸你們去調查這幾人的家庭背景,人際關係!”

“是。”幾人異口同聲的出聲。

鹿丞忽然問,“老大,那你?”

古彥璽:“我去案發現場再瞧瞧,既然有針孔便肯定有注射器。”

鑒物科搜證時並沒注射器,非常明顯是有人將注射器藏起來了。

明顯這不是一塊簡單的意外溺水事故,而是蓄意謀殺!

幾人分頭行動,古彥璽也要離開時,韓容音突然開口,“古隊。”

古彥璽來到門口的步履一停,回過頭看她。

韓容音抿嘴:“我可以和你一塊去麼?”

古彥璽目光從她的臉麵上轉移向她的腳,猶疑了會兒,點頭:“追上。”

韓容音暗暗舒口氣,拿起手機跟通行證追上他的身影。

宋糖靠著邊上的桌,看著他們的身影,青眉慢慢擰起。

古彥璽開車帶她到榆樹路23號齊維方的別墅,現場有同事守著,他亮證後帶韓容音進。

他們先是在一樓轉了圈,特別是房曜跟藺汾的房間用心勘察一遍,沒任何的發現,接著上3樓。

遊泳池有兩個出入口,一個是陽台,一個是齊維方睡的臥房。

臥房擺設簡單,衣櫥中也沒有掛幾件衣服,曆來齊維方就是偶然帶好朋友來這裏玩,並非常住在這裏。

古彥璽檢查完臥房沒發現失蹤的注射器,又去遊泳池周邊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