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張先生,張先生您不用這麼客氣,其實衛小哥給我說了,他會功夫的,所以老朽才讓他帶著一起走的,隻是老朽沒想到……他跑的會這麼快而已……”許大夫有點無奈的看了看衛藍,那神情有點略微的尷尬,估計是狂奔一路還沒緩過來。
隻不過眼下的時候不適合多說,所以許大夫和老張見過麵後,就趕忙過去給芽兒診脈了。經過許大夫仔仔細細的望、聞、問、切之後,得出的結論和大家猜的差不多,芽兒的身體上沒有什麼外傷,隻是受到了驚嚇而已。於是許大夫讓雪歌拿過來藥箱,從藥箱裏拿出來了幾根大大小小的銀針,先是對著芽兒的右手紮了下去,然後依次有紮了幾針,終於芽兒“哇”的一聲哭出來了。看到芽兒有反應了,許大夫緩緩的撤去了銀針,然後給程龍交待了注意事項,便由雪歌領著到旁邊去開方子了。
經過剛才芽兒這麼一哭,大家就都能聽出來她是女孩了,隻不過大家卻是顧不得隱瞞了,先把人照顧好了再說。春蘭和秋菊一個扶著芽兒做好,一個端著茶水,仔細的伺候著。看來芽兒真是被嚇壞了,雖然是已經穿越過一次的人了,但是那次掉溝裏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啊,這次眼睜睜的看著這麼大一匹馬衝過來,所以嚇得三魂七魄都不知道去了哪裏。也幸虧是大家找郎中找的及時,且保和堂的許大夫的醫術十分了得,否則如果延誤了,芽兒會被嚇出什麼毛病來也說不準。
“表妹!你怎麼樣啊?有沒有傷到哪裏啊?你還好吧?你還認識我是誰麼?”程龍看到芽兒終於緩過神來了,趕忙上前詢問她的情況,怕是芽兒有什麼大夫沒檢查出來的情況。
可是從喝完茶之後就一直沒有出聲,隻是抓著春蘭的手不讓她鬆開。現在聽到程龍的問話,仿佛是剛剛轉過神來一樣,又開始哭了,隻是不像剛才那樣嚎啕大哭,隻是被嚇住了一般在慢慢的哭泣。看到芽兒這樣哭起來,春蘭怎麼勸都勸不住,春蘭看了看其他人,大家也俱是無奈,隻等許大夫寫好了方子,再過來看看。
許大夫再次過來檢查,隻說芽兒還是因為受到了十分的驚嚇,沒有緩過來,隻需要在此處稍作休息,然後回去多加調養就可以了。許大夫給開的房子倒也是明白,隻是需要吃兩幅調解的藥劑,剩下的那個房子每天晚上睡前服用的安神藥,許大夫也說的明白,如果按照方子來抓藥,芽兒隻需要七天便可康複無憂。
程龍安排了春蘭、秋菊一起在這屋裏好生的照顧著芽兒,然後讓雪歌、衛藍跟許大夫回去去抓藥,接著他就和衛柏青、武浩然、辰逸一起到旁邊去盤問那個闖禍的人。程龍心想:如果剛才沒有看錯,馬上的那個人好像還是一個姑娘,隻是不知道是誰家的姑娘會這麼野,也幸好她衝撞的是芽兒,如果衝撞的是京城裏的其他貴人,隻怕是當時就會被亂棍打死。
他們四個人到了旁邊的屋子裏去的時候,隻見屋子裏的一個椅子上坐著一個穿著大紅色衣衫的姑娘,那個姑娘也是嚇得不輕,如果仔細看還能發現她的臉上也掛著淚痕。不過當程龍等四個人走進來的時候,那個姑娘的神情突然間變得十分的謹慎,坐在椅子上的腰杆仿佛也挺直了。
程龍是最沉不住氣的一個,看到其他幾個人都沒說話,他趕忙上前對著那個姑娘大聲說到:“你是誰家的姑娘啊?看起來你年紀也不小了啊,怎麼這麼不懂規矩啊!居然敢在這大街上騎馬撞人,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