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胡轅已經因為過度的法術能量值的使用而導致體力透支,造成昏迷。可是無論是胡軒還是張一現在都不能去扶他一把,因為他們實在是脫不開身。他們必須繼續壓製那幾個毒屍,要不然三個人誰都逃不掉。
毒屍們開始舞動著那白色布帶纏著的胳膊,腳下漸漸的可以挪動起來,胡軒和張一看到這一幕又加了一把力,可是很不幸的是,張一本想再施加一層法術,可是突然眼前一黑,也倒了下去。
“張一!”胡軒擔憂的大喊出來,兩個兄弟都倒下了,他自己一個人能夠抗住這三個帶有劇毒且身手敏捷的毒屍麼!
毒屍的動作更加猖狂了,他們開始能夠一步一步的向前邁出了,隨著毒屍的靠近胡軒的內心越來越緊張,如果此時他放棄控製的話,那三個毒屍絕對不會給他們任何機會逃跑,而胡軒也沒有能力在扛著兩個人的情況下迅速撤離,所以現在的他隻好硬著頭皮繼續。。。
斷臂人帶著一股腥風,劍法刁鑽陰邪,阻擋著田鷹向前方窮奇靈獸處靠近。而那女人則轉身離開進入到山洞腹地裏麵。臨走的時候還摘下了頭上的那柄做工精細簪子。
“你個禿驢,還不趕緊給我讓道,萬一真的惹怒了我,我絕對會叫你死無全屍!”田鷹一邊進攻一邊對著眼前這個醜陋的怪物怒吼道。
斷臂人最受不了別人給他起侮辱性綽號,在還未成為職業殺手的時候就因為身邊有人嘲笑他侮辱他的容貌而死在了他的手下。而天鷹的這一句話確確實實給了斷臂人內心來上了一個不小襲擊。
斷臂人狂叫著,瘋狂的用手中那把烏七八黑的劍瘋刺著田鷹,而田鷹也沉著應對著,並沒有絲毫亂了方寸。但是卻暗中用左手背於腰後。
突然間,在斷臂人進攻著田鷹的時候眼前竟然出現了一片模糊,眨眼緩解後竟然在麵前出現了兩個田鷹。
兩個田鷹兩個方位,分別從不同方向反擊著斷臂人,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種狀況?斷臂人很是疑問,但天鷹也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劍劍到肉瞬間讓斷臂人狼狽不堪。
原來是田鷹用了當初一位高人給他的一份很厲害的東西-傀儡娃娃。
此物在之前便與天鷹座了血脈連接,隻要田鷹意念一動,此娃娃就能夠在短時間內變成一個何其主人一模一樣的人。無論是體質還是戰鬥之術,都毫無差別,但是一個傀儡娃娃隻能使用一次,而且時間僅限於五分鍾內,所以田鷹也就必須在五分鍾內將斷臂人快速擊敗,擺脫他的糾纏,然後再去腹地收拾那個女人。
而剛才田鷹將手背於腰後也是這個原因,他將傀儡偷偷的拿了出來,並且使動意念將之祭獻出來。
兩個田鷹一前一後的攻打著斷臂人,斷臂人誰然憤怒,可是卻不是眼前“二人”對手,眼看自己的身上全是被兩把利刃劃得滿身是傷,鮮血直流,無奈之下斷臂人又選擇了一個和之前相同的方式-逃跑,他轉身逼退了身後的田鷹,朝著腹地跑去。。。
胡軒現在已經有些控製不住眼前的三個毒屍了,還有十幾步的距離,毒屍們就要走到胡軒他們這裏了,而胡軒雖然在不斷地加大放書的輸出,雖然控製毒屍們的動作緩慢,但是卻沒有辦法讓其停止。
心髒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就好像馬上就要蹦出來似的。身邊兩個兄弟已經不能站起來了,如果自己不能在短時間內來一個質的爆發,恐怕今日便是三人未來的忌日。
五步、四步、三步、距離越來越近,其中兩個毒屍分別走向了胡轅和張一,中間的毒屍則在向胡軒處進發。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我不能就這樣的死我絕不可以這樣的死,我也絕對不可以讓我的兄弟有事!”胡軒內心極其強烈的顫抖著,可是毒屍們並不會去理會他的心聲而停止腳步。兩邊的毒屍已經緩緩的向張一和胡轅伸出了邪惡之手。。。
“你們都給我死吧!”頓時胡軒原本用發帶纏住的頭發無故的展開,就好像有風吹著一樣,由發根到發絲逐漸的轉化成陰白色,肌肉突起,而胡軒的雙眼變得通紅,就好像一個嗜血的惡魔,衣服被暴起的肌肉撕裂,每一條血管都突兀的顯現在空氣中,粗大鐵青。
胡轅和張一身邊的兩個毒屍在這瞬間好像受到一股阻力一樣,剛剛伸下去的邪惡之手停在了半空中,而胡軒正麵前的那個毒屍則像是重重挨了一拳一樣,遠遠地向後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