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明勃然大怒:“任千山你這匹夫,膽敢跟我玩陰的!去!”王崇明突然一揮手,所有兵士手中的槍一起脫手飛出甩向一邊,七零八落地掉在地上。這些普通士兵哪裏見過這種陣勢?他們紛紛驚叫,亂成一團。
王崇明怒不可遏,手一指任千山喝道:“過來!”
任千山突然懸空浮起,任憑他漲紅了臉頰,但此時身體仿佛不受自己控製一般動彈不得,向王崇明飄了過來。
王崇明一把掐住任千山的脖子,惡狠狠道:“說,那個人去哪兒了?”
“噗!”任千山一口唾沫吐向王崇明的臉。王崇明一時不防被他吐了個正著,頓時惱羞成怒,一把將任千山甩了出去。
嘭!
任千山被重重摔在之前那塊巨石上,頓時口吐鮮血。
“連長!”士兵們大驚,就要上前扶起任千山,王崇明還不解恨,指出如電:“去!去!去!”頓時跑得最快的幾名士兵騰空而起,狠狠摔向後麵的士兵,一片人仰馬翻。
大師兄皺了皺眉,問道:“崇明師弟,那個叫吳博的是怎麼回事?”
王崇明對這位大師兄似乎十分恭敬,壓住怒火回話道:“大師兄有所不知,那叫吳博的是一個破除機關的高手,之前他曾帶出去一塊玉簡,回來卻道丟了。師弟懷疑是此人私藏了起來,隻待明日有人頂替了他的工作便要將他拿下,問出那枚玉簡的下落。”
大師兄點了點頭,歎道:“師父他老人家雖囑咐我等不可與世俗政權起衝突,但奈何玉簡事關重大,也不得不如此了。崇明師弟,你就拿下這個連長,其餘士兵任由他們歸去吧。”
一邊的女子憤憤插話道:“大師兄太過仁慈了,這些凡夫俗子根本就愚不可及,再三挑釁我們的尊嚴,依我看要將他們一一教訓一頓,讓他們的長官親自來領人!哼,論起世俗關係,我青城門人也不是無所依仗。”
大師兄擺擺手道:“燕師妹不必多言,我等重任在身,還是不要多事的好。地宮下的寶物事關師父他老人家能否突破到第三步,我等機緣巧合之下才得到此寶消息,趁著別的門派還不知道消息,取走寶物回山才是正途,遲恐生變。”
燕師妹垂首道:“大師兄說的是。”
大師兄點點頭,向掙紮著爬起來的任千山喝道:“那吳博哪裏去了?”
任千山突然停止動作,眼中露出迷茫之色,機械答道:“剛從後山走了,和他朋友一起。”
話音剛落任千山突然一個機靈清醒過來,對大師兄怒喝道:“你這妖人,對我做了什麼?”
“咦?你這凡人,意誌倒是挺堅定。”大師兄微微驚訝,繼而深深看著任千山道:“你帶著你的士兵立刻離開。”
任千山渾身一震,再度露出迷茫之色,緩緩轉身對士兵們無力揮揮手:“走!”說完率先向山外走去。
“連長!”
“連長你怎麼了?”
士兵們驚恐大叫,但任千山卻猶如失了魂般自顧自向外走去。
“撿起槍來,跟上連長!”一名軍人咬牙大喝一聲,恨恨地看了大師兄三人一眼,卻敢怒不敢言。他指揮著士兵們撿起灑落在地上的槍械,跟上任千山的腳步向山外走去。
王崇明敬佩地看著大師兄道:“大師兄修為高深,師弟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那燕師妹也一臉豔羨地看著大師兄道:“大師兄剛突破迷真境,便能煉化迷賊,果真是天資過人。小師妹還請大師兄多多提攜則個!”
大師兄微笑著搖搖頭,矜持道:“迷真境是神念三境的一道坎,六賊之亂可不是那麼容易就扛過去的。師兄我也是多虧師父贈下的護靈丹,才能扛過第一賊——迷賊之亂罷了。”
不待兩人再度恭維,大師兄麵色一肅道:“崇明師弟,你立刻去後山將那吳博尋到,問出玉簡下落。我和燕師妹下地宮去尋別的玉簡。”
王崇明笑道:“大師兄法力高深,那機關小術必可引刃而解。師兄放心,之前我在那吳博身上留有我一枚念頭,找他不費吹灰之力。我這就去了。”隨即轉過頭對站在一邊戰戰兢兢的徐會長道:“這兩位是我同門師兄妹,徐會長,你帶他們下地宮。”
徐會長忙堆起一副諂媚的笑容:“兩位道長,請隨我來。”
王崇明腳步匆匆,從營地一旁繞向後山.大師兄有些厭惡地看了看徐會長,神情倨傲地道:“前麵帶路。”
徐會長點頭哈腰,率先向營地裏走去。那燕師妹見無人注意,悄悄捏了一下大師兄的腰,嬌聲道:“大師兄好威嚴啊!剛才都訓斥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