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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汪芷蘭氣極敗壞的指著病床,“我讓你雇傭殺手解決的是紀馨眉,可現在躺在床上的那個人卻是饒哲。”
被當成空氣一樣存在的饒哲,被個事實嚇了一跳。
殺手是汪芷蘭找人雇的?
“這可怪不得我,是姓饒的自己有問題,為了個女人居然連命也不要了。”
見汪芷蘭沒有妥協的意思,上官青終於變了臉色。
“難道你想反悔?”
“上官青,五百萬對你上官家來說,並不是什麼大數目吧?”
“沒錯,五百萬的確不是什麼大數目,但自從饒氏放出消息,結束與上官家的所有生意後,我父親已經在一怒之間將我趕出董事會了。”
說到這裏,上官青的表情變得異常猙獰。
“如果不是他,我怎麼會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哼!那隻能說明你沒本事。”
汪芷蘭的話,就像激素一樣,徹底激怒了上官青。
一把扯住她纖細的手腕,目露凶狠,“我有沒有本事,還輪不到你來評論,不過如果你敢反悔,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他冷笑的眯起雙眼,“別忘了你還有很多把柄捏在我的手裏,如果你不想我把你的惡行召告天下,就給我聰明一點。”
對方臉色一變,用力扯會手腕,“我……我有什麼把柄值得你去宣揚?”
“汪小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難道你忘了,當初是誰求我在廁所裏演的那場戲?你讓我汙滅上官柔,故意讓饒哲以為她隻是利用他的身份才被迫與他交往。最可笑的是,饒哲居然還信以為真,當著所有賓客的麵,狠狠的侮辱了我那單純又愚蠢的妹妹。”
站在一邊的饒哲因為這個事實,渾身突然感覺到一陣莫名的寒冷。
他……果然誤會了小柔嗎?
“當然,這種手段雖然卑鄙,卻比不上你的心腸惡毒,饒哲已經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甩掉上官柔,你還嫌不夠,擔心有後顧之憂,又讓我在上官柔的車子裏做手腳,直接將她害死……”
“你給我閉嘴!”
被揭穿惡行的汪芷蘭氣得大叫,“我的確希望上官柔死,可是你呢?身為她的哥哥,你不是也一樣忌憚著她在上官家的地位?”
上官青滿不在乎的聳聳肩,“所以說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如果我不好,你也別想好。”
“你到底想怎麼樣?”
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饒哲,他的眼內閃過一抹狠毒的光茫。“殺了他!”
汪芷蘭被他的樣子嚇得臉色慘白,“你……你說什麼?”
就連還沉浸在種種事實真相震憾中的饒哲,也被驚了一下。
上官青不緊不慢的將手搭在汪芷蘭的肩上,“你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人,連假扮上官柔靈魂轉世這種事都想得出來,我真的很佩服你,不過……”
話鋒一轉,“就算你再聰明,那又如何?你終究是饒家養的一條小狗,如果饒哲不肯娶你為妻,你在饒家的地位就什麼都不是。”
“這次殺人買凶,他雖然為了救紀馨眉那個賤人而身受重傷,但難保哪一天他不會奇跡般的康複,一旦他醒了,你想他會由著幕後真凶逍遙法外嗎?”
“你不說我不說,他……他是不會知道的。”
“你真幼稚,饒哲是什麼人,你比我更加清楚,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這個世上隻有死人,才不會防礙我們的未來。”
他獰笑一聲,“他死了,你好我好大家好,他活著,我和你,早晚會被送進監獄。”
“不……”
她尖叫一聲,雙手用力捂著耳朵,“不會的,不會那樣的……”
“別自欺欺人了,就算你是饒哲名義上的妹妹,可事實上,你在他眼裏,什麼都不是。”
這句話果然在瞬間激怒了汪芷蘭。
她像個小狗一般,在暗地裏偷偷愛了饒哲二十多年。
可是從小到大,那個被她深深愛慕著的男人,隻把她當成一個附屬品,絲毫不在意她的存在與否。
隻有那一次……
饒哲無意中聽到上官青與旁人的對話,他憤怒了,氣極敗壞下,臨時命令她,做他一晚上的未婚妻。
雖然這份突來的驚喜隻有一個晚上。
可她仍舊小心翼翼的珍惜,把這好不容易得來的身份,視若珍寶一般在心底享受著。
她恨上官柔,從饒哲第一次把那個女人帶到饒家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這輩子再也沒有機會和饒哲在一起了。
一個偶然的機會,讓她認識了上官青。
兩人同仇敵愾,一個覬覦著饒家少奶奶的位置,一個覬覦著上官家掌門人的地位。
從那以後,她們走到了一起,並且一起預謀著如何鏟除上官柔這顆眼中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