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手中一杯茶水,白裘女子砸了砸嘴,看起來很滿足。
“拓跋裳!”
白裘女子道出了自己的名字。
“拓跋?想不到還是西夏的大族姓氏!”
秦烈沉默了一會兒,笑道。
“這奇怪嗎?行拓跋的多著呢,西域也有,不一定西夏隻有。”
拓跋裳白了一眼這個未來的公公,沒好氣兒的道。
“那是我多疑了!”
秦烈此時對拓跋裳也是無語,這什麼女人呀?整個一個瘋子,逮誰咬誰呀。
“我要和這個家夥成親!”
拓跋裳指著燕羽叫道。
“這個,我說姑娘,你中原話說著這麼好,相比對中原文化也多有研究了?那麼也一定知道中原人娶妻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什麼媒妁之言、父母之命、邀請親朋好友、選一個黃道吉日都得需要規矩的。”
秦烈聽完拓跋裳的話之後,差一點兒岔氣兒,耐心的解釋道。
“那就按我們西域的來辦!”
拓跋裳直接了斷的道。
“我說那個拓跋,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張口閉口娶你娶你,聽了讓人惡心!”
一旁的燕羽現在徹底的忍無可忍,現在有義父在身邊給自己撐腰,他的腰杆子也贏了上來,說話毫不客氣。
“少說廢話,如果你不答應我就得死!”
拓跋裳看著燕羽,怒道。
“切!你說讓我死就死呀?你以為我是好惹的?”
燕羽白了一眼拓跋裳,道。
“我當然說的算,我說那家夥的義父,你可知道情蠱嗎?”
拓跋裳不理會氣憤憤兒的燕羽,直接對秦烈笑道。
“什麼?你竟然給羽兒下了情蠱?”
秦烈心中一驚,周身氣勢曠蕩,怒道。
“別生氣,我並沒有害他的意思,隻不過想要他娶我而已。”
拓跋裳心中咯噔一下,這個中年男子武學造詣當真可怕,竟然和自己的師父不相上下,連忙解釋道。
“義父什麼是情蠱呀?”
一旁的燕羽頭一次見義父這麼生氣,知道拓跋裳肯對自己做了不好的事兒,連忙問道。
“情蠱乃是蠱蟲之術的最頂尖之法,乃是西域的一種秘術,聽名字雖然不錯,但是卻是最歹毒的種蠱之法,說著是蠱蟲,其實無異於時間最歹毒最不可解的毒藥。”
秦烈此時臉色非常的不好看,冷冷的道。
“什麼?這女人竟然給我下毒藥?”
燕羽心中一驚,大叫道。
“什麼毒藥?是情蠱,怎麼能和毒藥相提並論,簡直是折西域的身份。”
拓跋裳警惕的看著燕羽,道。
“說的好聽,你們西域都是使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嗎?不過用在我身上卻是大錯特錯了,有我義父在,早晚會給我解掉的!”
燕羽心中平靜了下來,冷哼道。
“不用的!情蠱乃是西域秘術,而且還是種蠱之中最高明的秘術,我雖然聽過,但是從未見過,此毒我無法解,隻有種蠱的人才能夠解!”
說完,秦烈逼近拓跋裳,想要來硬的了。
“喂!你可別動手好不好?”
拓跋裳見秦烈將要動手,心中有些發慌,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