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過去,燕羽和秦烈漸漸的放下心來,不過警惕之心還是有的,不過沒有以前強烈了。
這些天雪每隔幾天就會下一回,轉眼之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眼看年關就要到了,家家戶戶都開始置辦起了年貨。
如今的拓跋裳更加的活潑,比來的時候不知道開心了多少,以前她總是躲在明德軒之內,最害怕出門,說不想出去,如今心中的那道坎兒好像過了。
由於第一次在中原過年,是以拓跋裳特別的激動,就今天自告奮勇的走出了明德軒,說是出去置辦年貨,由於自己容貌太過的驚世駭俗,所以主動戴上了那個白紗巾,以來可以少一些麻煩,而來可以禦寒。
如今是寒冬臘月,越到這個時候,那些老人生病的就越多,這不幾天有好幾個老人來到了這裏,燕羽隻顧著幫助義父瞧病,是以並沒有隨著拓跋裳出去。
時間從早晨到了中午,拓跋裳還沒有回來,燕羽正要打算做飯,卻在這個時候拓跋裳渾身和白紗巾上都是血的從外麵跑了進來,滿麵驚慌之色,拉住燕羽的衣袖,就要他跟著自己走。
燕羽一開始先是被拓跋裳渾身的鮮血弄得一愣,當拓跋裳拉著她從廚房走入庭院的時候才反省了過來,停下身來,仔細看著麵帶絕望之色的拓跋裳,麵帶疑惑之意。
“你怎麼搞的?慌裏慌張的,到底幹什麼?”
燕羽打量了拓跋裳幾眼之後,不高興的道。
“燕郎,沒時間跟你解釋,你和我走好不好?”
拓跋裳此時雙眸凝淚,用哀求的語氣對燕羽道。
正在瞧病的秦烈從南廂房走了出來,見到眼前的情景之後,他微微一愣,不明所以,走了過來。
“義父!你趕快勸一下燕郎,我們離開這裏好不好?”
拓跋裳剛才隻顧著逃跑,卻忘記了明德軒之內還有一個武功造詣超絕的衣服,慌張的心兒微微平複了下來,求著秦烈道。
“看你的樣子,莫非在外麵惹什麼是非了不成?”
秦烈看了看渾身浴血的拓跋裳,雙眉微微一皺,問道。
此時秦烈覺得剛才拓跋裳出去置辦年貨,是以碰到了鎮中的惡痞子,他們見拓跋裳長的絕美,所以動了色心,這才上來惹怒了拓跋裳,如果是中原女子碰到這種事兒隻有人氣吞聲,然而拓跋裳可不一樣,西域女子想來剽悍,再加上其武功不錯,所以一出手就是不死不休,結果惹出了幾條命案,如今意識到害怕,所以才有了帶走燕羽的說法。
“不是!”
拓跋裳不敢看秦烈的雙眸,微微低著頭輕聲道。
一邊低著頭,拓跋裳一邊用手揉捏著燕羽特地給他買的中原女子經常穿的衣裙,看起來活脫脫一個中原小媳婦受氣一般。